赫连与寒也正撩起眼皮看他——那目光没带半丝温度,就像是在欣赏一朵将将绽放的莲花,肆无忌惮,全是戏谑,似是下一秒就要亲手撕扯花瓣,狠狠地蹂蹒脆弱的花心。
所欢满心凄凉。
……他所期盼的一丝情动,果然皆是妄念。
他不过是赫连与寒眼中最寻常的娼妓,指不定,会的东西还没漠北的胡姬多。
“下次来清修,也要替为父祈福。”赫连与寒见所欢愣神,眉心微皱,凑到他耳畔,耐着性子道,“听见了吗?”
所欢回过神,浑身一酥,羞恼地咬住下唇,含糊地道了声“听见了”,同时将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抓住了两片汁水淋漓的臀肉,哆嗦着掰开——
秀气的肉根后,是水红色的股缝,那里,正开着一朵又嫩又软的花。
这花好生奇怪,明明将将绽放,芯子却已经被人用手指生生揉烂,硬是捣出了甜腻的汁。
“父王……”所欢倾身依偎过去,意识沉沦间,想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有人……这玉清观里……有人欺负儿臣!他们给儿臣下药……父王,父王帮帮我……”
所欢不说谁给自己下了药,一副一进道观就着了道的委屈样,哭得梨花带雨。他粉白的面上,珍珠似的泪扑簌簌地往下坠,艳红的唇微张着,抽噎的时候,软软的舌贝肉般全缩了回去。
赫连与寒明知所欢嘴里没有半句真话,见了泪,还是忍不住陪他演戏:“好,为父替你出气。”
所欢心里一喜,自觉过了生死关,狠狠摆腰,屁股在赫连与寒的腿根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连装都懒得装了,急吼吼地催促:“那……那父王先帮儿臣……儿臣……儿臣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