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紧绷的神情出现了丝丝裂痕。
他早知谢璧的身份有异,自然也知晓,所欢进王府别有目的。
可那又如何呢?
这天下都快是他的了,所欢有再多的小心思,也是无妨的。
他此番急着赶来玉清观,不是为了“捉奸”。
赫连与寒只是老虎圈地般,赶来确认自己的“猎物”是否被外人染指罢了。
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只能由他采撷。
当然,即便所欢真的被外人染指,赫连与寒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的身上从此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气息。
“祈福?”
赫连与寒将两个字放在唇齿间,反复咀嚼,似是听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眉间的寒意隐隐有了融化的迹象,手指在所欢泛着春水的穴道内浅浅地捅弄:“怎么,盼着他们长命百岁?……小没良心的,你可有为为父祈福?”
眼见赫连与寒不追究衣衫不整、满身春情之事,所欢悬着的心重重落下,也顾不上思考为何赫连与寒提及老太妃和赫连青时,话语间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只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绷紧了细腰,让抽缩的穴口扑哧扑哧地往外喷了几股汁水来。
他身体里被恐惧压下去的情欲卷土重来,失禁般往下腹涌去——
“父王……父王帮帮我!”所欢惊叫着打起战,纤细白皙的脊背弯成一张秀美的弯弓,衣衫跌落,细密的汗顺着脊椎蜿蜒而下,须臾,在腰窝里汇聚成了粼粼的水泊。
谢璧给他下了重药。
那些花核被抹了一滴情药的双,会变成淫荡的妓子,而从肉花到穴道都吃饱了药汁的他,哪能落得好?
所欢眨了眨眼,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滴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