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目光涣散,肉缝抽缩不已,小腹兀地一阵痉挛,叫出口的,明明白白是“父王”二字。
他的窄腰高高弹起,肉花疯狂翕动,一道细细的淫水喷溅而出,直浇在谢璧手中的拂尘上。
啪嗒,啪嗒。
淫水顺着拂尘跌落在地,溅起细小的水花。
谢璧却彻底黑了脸,从袖笼中取出一瓶瓶口窄细的玉瓶,拔了瓶塞,直对着充血的朱核捅去。
“啊……”冰冷的触感袭来,所欢不敢置信地睁开了双眼。
视野被泪水模糊,他依稀分辨出谢璧脸上癫狂的笑意。
“乖徒儿,闻出来了吗?”谢璧俯身,迷恋地望着所欢的脸,“以前那些不听话的药人,只要为师抹上一丁点药,就会变成最淫荡的娼妓,而你……”
谢璧手上使力,竟直接将玉瓶倒扣在了花蒂之上。
那小小一点,肿胀不堪,被瓶口咬住后,难以挣脱,加之谢璧用手指抵住了瓶底,硬是吃足了淫药,水淋淋地立在了肉花前。
谢璧犹嫌不足,待花核吃饱药水,又将剩下的半瓶药汁涂抹在他斜斜立起的粉嫩肉根上。
“为师千算万算,居然没有算到,你生了副淫骨,看不上瘫了的赫连青,居然看上了赫连与寒那厮……”谢璧耐着性子将所欢干干净净的肉根涂抹得油光水滑,又取出第二瓶药汁,抽了塞子,用力插进柔嫩的肉缝里。
“你若当真爬了赫连青的榻,夹着他的肉根乱蹭,为师也不会这般生气,可你偏偏看上了赫连与寒,偏偏看上了他——”谢璧抬起所欢打着战的双腿,架在肩头。
他恶狠狠地盯着含住药瓶细细的颈子不住地翕动的肉瓣,以及泛着水光的翘挺臀肉,伸手捏着瓶身,疯狂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