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怒由心起,起身伸长了手臂,掐住所欢雪白的脖颈,不顾会留下痕迹,开始毫无章法地用拂尘捅弄着他的腿根。
一根拂尘,自然进不了所欢的身子,但他的腿间很快被划出大片血红色的痕迹。
所欢没有求饶,也没有申辩,只是攥着拳头,在落雨般的花瓣中,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璧终是解了气。
他松开手,任由所欢无声无息地瘫软在地。
“还有几枚药丸?”
所欢的眼皮微微颤抖,双唇嚅动,吐出一句宛若呓语的回答:“回……回师父的话……还有……还有两枚。”
“两枚?”谢璧闻言,嗤笑出声,慢条斯理地抚平道袍上的褶皱,怀抱拂尘,重新恢复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若不是拂尘上沾满了淫水,所欢还真看不出来,方才在他身上发疯的人,就是他的师父。
“用完以后,你会求着为师帮你。”谢璧说得轻描淡写,全然不顾所欢眼里涌出的绝望的泪,“赫连青那个废物,硬都硬不起来,哪儿能满足你呢?”
是啊,赫连青是个废物,就算站起来也帮不了他。
唯有……
所欢待谢璧的脚步声彻底消散在风中,撑着混着花瓣的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那摊水已经被细雪覆盖了,他踩着红绸般的花瓣,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步。
只是一步,腿根就烧起灼伤似的疼痛。
所欢重新跌在雪地里,溅起大片破碎的花瓣。
猝不及防地,他的泪也跌落在了花海里。
谢璧所言,是所欢自成为药人起,就恐惧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