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宽容的皇帝,都会心生忌惮,再也记不起什么手足情深。
谢璧抱着这样的念头,将解药制成药丸,融入双的身体,如此一来,只要双进了王府,“解药”也就进了楚王府的门。
所欢也的确如谢璧所愿,逃过了婆子的验身,成功嫁入王府。
他仰起头,感受药丸在穴道内缓慢地融化,有些难耐地蜷缩起了脚趾。
双比旁人多出一副器官,生来敏感,身子又多羸弱,虽为药人上上之选,却极易被调教得淫荡放浪,稍稍动情就难以自持。
所欢多年来遭遇的变故不知凡几,性子早已冷淡至极,偏生身子不听话,不过是含了一枚熟悉至极的药丸,蜜穴就饥渴难耐地抽缩起来,几下,便将散发着迷香的药丸吞进了甬道深处。
他抬起软绵绵的手,费力地将亵裤垫于臀下。
也就是这么瞬息的工夫,药丸已经滚到了穴道尽头的肉壶口,抵着钝钝的肉芽,被喷涌的汁水冲得猛烈地颤动起来。
所欢呼吸一滞,瞪圆了眼睛,揪着锦被的手用力到泛白,紧抿的唇里没有泻出哪怕一丁点的呻吟。
他不像是动了情,反而像是在上刑。
那药丸融化后,粘在细嫩的肉壁上,再多的汁水都冲不走。
所欢挺起腰,垫在臀下的亵裤上已经有了水痕,而药丸引起的麻痒刻入骨髓,随着情欲,一道在经脉中渗出来。
他厌弃地闭上双眼,如玉雕琢的手飞速探到身下,在一片氤氤的水汽里,按在了蜜穴口肥厚的花瓣上。
好一番汁水淋漓,潮气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