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明明没开眷属的祈祷啊，哪来的声音。”

听到这个脑海中传来的声音，周白揉了揉眉心：“缇娜、艾莎，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缇娜：“什么声音？”

艾莎：“没有啊。”

“呵呵。”周白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是我最近压力太大，都出现幻听了。唉，为了这个世界，我实在付出了太多心力了啊。”

就在这时，玄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周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刚刚不是在和天庭的仙神战斗吗？”

周白表情静默，目光复杂无比，良久之后才长长叹出一口气来：“作孽啊……”

接下来一番交谈之后，周白通过和玄女之间的反复确认，才算是暂时弄明白了对方目前处于怎么样的一个状态。

此时此刻的玄女，仍旧能够操纵她自己的所有身体，包括在东华城中的本体和分裂出来的分身，还有中央城内隐藏起来的分身。

除此之外，她还记得时光倒流之前，直到自己被周白吞噬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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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光倒流之后，她更是和周白保持着一种超越了眷属关系的沟通能力，他们两能随时随地以意识相互沟通，就算周白也不知道这种沟通的极限在哪里。

不再像过去的眷属能力一样，需要周白主动去查看，才能听到玄女的声音。

现在的玄女只要愿意，她想说的每一句话都必定会被周白听到。

‘呵呵呵呵……’玄女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心中忍不住想到：‘这样以后不论我们分隔多远，都能让周白听到我的声音，也能让我听到周白的声音了。’

周白心中悔恨交加：‘智慧0％以后果然是傻的，吃什么不好吃玄女？玄女是能随便吃的吗？！’

玄女想着时光倒流之前，周白破坏大婚，一人独战天下，将无数凡人化为畸变体，最后抱着她，跟她合为一体的画面，便感觉到心中一阵激动、感动、触动。

‘我之前竟然还对周白有所怀疑……我怎么能够怀疑他……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智慧畸变体了啊……’

另一边，周白却是心中越想越气：‘搞成现在这样，我岂不是要时时刻刻被她骚扰下去？连装作已经睡了听不见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