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一沉,瞬间明白了高昊的用意。
她二人虽有夫妻之名,却并无夫妻之实,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各自穿了衣服的,说起来,比之路人也不过就多混个脸熟罢了。
方才一瞥,叶倾也看清楚了高昊的穿着打扮,他一身锦袍,袍领处露出了雪白的里衣领子,腰问一条玉带,头发亦是打理的一丝不苟,又戴了顶九龙冠,天家骄子,真是芝兰玉树,天上仙童。
偏她又不着寸缕。
人本就有羞耻之心,在衣着整齐的高昊面前,全身的她必然羞耻到了极点,只怕以后二人一打照面,她就会想起今日之事,立时就会羞愧的别过头去,在高昊面前,自然就矮了一头!
叶倾想通,心中恨意已达极限,她就说,满根子都烂掉的老高家,怎么会生出个纯良质朴的太子!
现如今看来,高昊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梁平帝和显庆帝比之,是远远不如。
梁平帝好色,显庆帝悭吝,高昊根本就是卑劣!
感受着天光绸的里衣正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身体,肩头已经感受到了丝丝凉意,叶倾轻笑一声,道:“正觉得热呢,殿下就主动为我解衣了,真是善解人意啊。”
闻言,高昊亦是轻笑一声,一双修长的手稳定如初,顷刻间,叶倾大半的玉背露在了外面,他随手一丢,把那天光绸的里衣远远抛开,大手抚上了她的玉颈,顺着颈骨一路向下,沿着龙骨摸了下去,轻笑道:“等孤再脱两件,希望娘子还笑的出来。”
高昊的指尖冰凉,被他抚过的肌肤一阵战栗,从上到下,就像是一条毒蛇蜿蜒而下,叶倾不由蜷缩了下脚趾,她知道,她越是怯懦,身后这个蛇精病就越是高兴,所以她偏偏要表现的大大方方浑不在意!
高昊的指尖在她腰间轻触,却不急于解开她的肚兜带子,反倒把她揽的更紧,背后光滑的肌肤在他身上锦袍的摩擦下,让她越发难堪的意识到,此刻她的,他的衣裳完整。
“第二次,在这皇宫前,娘子又踢了为夫一脚——”
“要脱就脱,磨磨唧唧做什么!”叶倾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高昊的轻声细语,引得高昊又是一声轻笑:“娘子还真是急切啊。”
高昊随手一扬,那片杏黄色的兜布轻飘飘的落了地,少女胸口一片清凉,娇小的玉包颤悠悠的绽放着,有一种风吹雨打不知何处而去的凋零之美。
高昊抱着她一个转身,二人上下位置瞬间颠倒,叶倾被他单独的置于椅上,而他则站在了椅前。
半卧的姿势让她的胸前玉包越发娇立,甚至于她的眼珠稍稍往下一转,就能看到尖尖。
叶倾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高昊的眼睛,满心只剩下一个念头,今天她受的,他早晚也得受一次!
叶倾毫不怀疑自己的耐心,她能用二十年的时间慢慢玩死了梁平帝,再花费上同样的时间,弄死高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的经历,给了她极为强大的自信。
高昊,高昊,高昊,仿佛只要这样默念着他的名字,就能给她无限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