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楚向浩所吩咐,任越尽职尽责地在给文曦晨的新酒里下了一些安眠药和些许助兴的东西,这也是为了之后不留把柄。反正今天楚向浩是搞不到文曦晨的就是了。

做完这些后任越就离开了包厢门口,反正从文曦晨真的把大半的酒喝下去到药效发作还要一段时间,他到处晃悠了一通,然后拐弯去了一个监控摄像的死角,左右看看无人的时候就时隔许久地隐了身。

包厢里的楚向浩正在有意无意地劝酒。文曦晨本来就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后面色越发通红,眼睛半眯着撑起桌子站起来:“楚总,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大舒服,请让我先回家休息吧……”

“怎么,连两杯酒你都不愿意喝了?”

楚向浩继续强迫文曦晨喝了一杯,觉得再过上个五分钟应该就毫无问题了。

但是他竟然觉得自己头也昏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自己的酒瓶,从开瓶到现在都摆在他的面前,楚向浩根本不觉得有任何人可以做手脚,难道真的单纯就是有些上头?

因为暂时只是觉得头有点晕,没有多余的感觉,楚向浩并没有想太多,而是专心把心思放在面前已经眼中浮现情欲的文曦晨身上。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任越早已从隐身状态恢复,毫无异常地站在包厢门口了。

服务员掐着用餐时间,端着一份小巧的焦糖奶油松饼走到包厢外,轻敲了敲门,却没人回应。她疑惑地回头看向任越,似乎是在询问自己能否进去。任越点点头,示意她推门。有了客人这边的人的准许那服务生就不那么犹豫了,可是当她推开门了后却是一愣,呆站在那里看里面:“这……”

任越明知顾问:“怎么了?啊……”

屋里两个人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睡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