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么?”钱不离俯下身凝视着朱群益:“你不是看到我有几个土族人手下才故意说这番话的吧?嗯?”
朱群益嗫嚅着没有接话,想承认他没有这个胆量,想坚持自己的立场他心里又没有底气。
钱不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程达说道:“去给我们的朱大人送一把椅子过去。”
朱群益连连摆手道:“不敢,下官不敢。”
“让你坐你就坐。”钱不离笑了笑:“宁愿住在这么破败的宅子里,也不愿意增加赋税,说明你还有点良心,就冲着这点,我应该尊重你。”
朱群益被钱不离变化莫测的态度搞迷糊了,他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说着客气话,小心翼翼的坐在了程达送过来的椅子上。
“你昨天晚上当众调戏殿下,虽然是在酒后妄为,但其情可恕、其罪难免!”钱不离看了看朱群益胸前的徽章:“你现在是个男爵,我会请殿下把你降为爵士,而且你这个县主也不要再做下去了,对我的处罚你有什么意见吗?”
朱群益本为钱不离平和的神态所迷惑,听到这不能算轻的处罚不禁呆了呆:“下官。。。。。没有意见。”从爵士到男爵算是一个坎,虽没有从伯爵升为侯爵那么艰难,但等闲也跨不过去,朱群益的心都凉了。
“你也不要太难过,人做了错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朱群益僵硬的点了点道:“我懂的,大人。”
“下面我们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不过我这个人最讨厌听到假话、谎话,希望你能自觉点。”钱不离说道这里话题一转:“你们都说福州的土地贫瘠,不过我怎么发现这里的土地很肥沃呢?难道。。。。有什么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