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最近未能更新,无语非常抱歉,希望大家能够理解,14号,无语老婆进入子娴晚期重症,我们去了市医院,老婆住院,下午老婆的血压一直很高,第二天在医生的建议下,为了保住大人和宝宝,老婆在上午进行剖宫产,我的儿子早产一个月,现在仍然在培养箱内,因喝入羊水,五天来一直呕吐,无语在过去的几天之中一直全程陪护,看老婆、看宝宝,五天几未合眼,现在宝宝出院的时间还不能确定,也就是说恢复正常更新的时间仍无法确定,今天回家取钱,把这一章发出,同时将手头仅有的几章存稿设定发出,希望大家能够谅解!再次谢谢大家对小市民的支持和厚爱!)
的惨败注定了台湾北部日军的命运。在台湾军主力12师团和36师团全军覆灭的当天,第三集团军司令官吴佩孚便命令让他的部队作好攻占全岛的准备。而登陆台湾的尖刀的陆战一师在经历了一晚的血战之后,已经是伤亡惨重,根据命令,陆战队撤回桃园修整,补充新兵,准备着下一场战斗。
在大嵙崁溪公路桥头,坐在卡车上的伤员们有些懊恼着望着身后如屠场一般的战场,他们似乎是在懊恼为什么自己的战友死去了,而自己还活着。昨夜的血战让陆战队牺牲一千八百余官兵,超过三千名士兵受伤,5月8日对于海军陆战队而言是血流一夜。
桥头附近陆战队员的尸体一具挨着一具,就在士兵们小心地往一辆卡车上装尸体时,从运送伤员的卡车上跳下来一个陆战队上尉,他像疯了一样冲到一具尸体旁,紧紧的抱着一个上士尸体放声大哭起来,所有人都能听到他撕心裂肺般的悲鸣,血从那名上尉的肩膀上渗了出来,雨水中他依然紧紧的抱着尸体。
当几名士兵试图分开他们的时候,他们意外的看到抱着尸体的上尉和那名战死的士官尽管是那么想象,两人似乎是……兄弟,亲兄弟。只不过两人的军种一个是伞兵,一个是陆战队,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区别。
桥头那些帮助国防军收敛尸体的台湾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谁带头跪了下来,最后那些台湾人都冲着桥头这些等待后送的国防军官兵的尸体跪了下来。空中的雨仍然在下着,似乎是为天公也为之泪流……
到5月9日傍晚,驻守台北的日军部队在损失了两个师团的主力之后,只残存不到七千五百名尚能战斗的士兵和屈指可数的数门火炮。台湾军司令官中川健仁中将,只能向国内发回电报,台湾北部守不住了。
“目前台北的战事只是单方面在进行,因为敌人拥有猛烈的炮火,拥有制空制海权。白天,部署部队都很困难,晚上,敌人使用照明弹,极易发觉我军动向。另外,我方通讯完全被切断,各部队间联络越来越困难。由于我严重缺乏武器和装备,行动与指挥大受阻碍。还有,我们受到旁若无人的低飞敌机之威胁,敌人又用海陆交叉炮火从各个方向朝我们射击。结果是,即使我把部队从前线撤至后方,他们的战斗力也日见减弱。再者,敌人用炸弹和大炮集中进行攻击,步步紧b,我一撤, 敌人就用炮火猛轰,不管到何处都遭敌炮火包围。……但是,皇军决不会向军投降。……保卫阵地至最后一兵一卒,除非另有命令,每个军人必须死守其阵地。”
此时距离他发出“我台湾军已突破的军阵地,重创军精锐陆战队”的电报不过16个小时而已,从战争爆发后一直等待着好消息的国内,甚至在一接到他的“报捷”电报后,就立即向国内的报社能报这一捷报,就在日本民众对这个消息有些怀疑的时候,但却仍然组织了一场祝捷游行,他们期待胜利期待了太久了,台湾军的这场“胜利”鼓舞了民众的士气。
台湾军的军歌顿时成为整个日本唱的最响亮的军歌,台湾军司令官中川健仁甚至也成为一位神将。就在日本国民为这个消息雀跃欢呼时,陷入内外交困之境的田中刚松下一口气的时候,中午刚过,台湾军发来的一份电报,电报的内容几乎让田中吐血。“12师团和36师团在最后一刻亏一篑,全军覆灭!”,尽管消息被封锁了,但不过一两个小时,消息还是在日本传开了。
对田中面言,台湾的将要陷落不仅仅只是是军事上的败北,也是政治上的败北——是对他的首相职务的直接威胁。随着战争形势的恶化,他渐渐不得人心了。在海军的某些部局里悬挂木牌写着“杀死田中!帝国联合舰队已无能为力。准备立即改组内阁,以便谋求和平。”在陆军,田中被称为九段坂首相,他的的内阁也被称为“九段坂内阁”,靖国神社就在九段坂,其意味自然无需多言。
不过对于此时已经陷入绝境中的中川而言他显然不知道在帝国本土,九段坂首相正面对的困境,也不知道台湾或许会是压垮九段坂首相和内阁的最后一根稻草。
出于司令部安全的原因中川健仁这位在4个月前参谋本部出于加强台湾防御而调派至少台湾,取代福田雅太郎出任台湾军司令的“陆军最优秀的防御之将”,选择把司令部迁出目标明显的总督府,而是放在的一个日本商业铢式会社的地下仓库内。
五月十日,台湾军方所有的高级军官包括中川健仁和福田雅太郎以及总督田健治郎,在这间地下室内开了一次参谋长联席会议,由台湾军参谋长福田雅治郎主持。其它的参谋人员没有提出什么建议。他们全缩做一团,坐立不安,有一、二个人想瞌唾一会儿。田健冶郎和中川健仁一声不吭地坐着,福田雅太郎则讲述如何防御只有台湾守备队司令部部直属第二联队和由侨民组成的96旅团以及12以及36师团的数千兵残兵败将的情况下进行最后抵抗。对于胜利每一个人都不再渴求,此时对于他们而言,或许维护所谓的日本皇军的名誉才是唯一能做的事情,所谓的名誉或许就是他们口口声声说过的“皇军从未不战而放弃任何一座城市”。
建筑物、野草和树林在燃烧,大火映红了天际。地面上迟到的重炮轰鸣着,炮兵像是赎罪一般不断将炮弹打向台北市,空中扑天盖地的飞机,是海军航母上起飞的一百三十五架中的首批,从大清早在投下第一波要求平民撤出城市,将进行无差别轰炸后的传单半小时,就开始轰炸台北各地区,不间断的轰炸和炮击令整个台北大部化为瓦砾。
两个半小时后,从海军航母和福建海军机场起飞的最后一波次飞机返航,此时整个台北都笼罩在一片烟雾弥漫中。在所有人看来,轰炸情景可以用甚为壮观来形容,但每一个参战官兵都知道这种烟雾和爆炸声恐怕并不意味着日本人已被炸死。最残酷的夺城战可能会是夜幕降临之后进行。
听着周围密集的枪炮声,中川健仁以及数名的参谋人员正在一个临时用作指挥部的会社内开会,中川健仁之所以会离开的地下室,是为了等待黑夜的降临,昨夜亏一篑的让中川健仁意识到,白天属于中国军队,但中国军队的那些先进的武器似乎并不适合夜战,较短的半自动步枪并不适全拼刺。
“……我们确信,中国军队目前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城市中心地带b近,……但其并没有忽视我军突围的可能性,在今日凌晨军战车部队已经迂回至侧翼切断了我军撤至基隆与基隆要塞部队会合的可能,一小时前,基隆发回电报,军已经攻入要塞。”
就在一名参谋人员做着汇报时,突然落下一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来的流弹。在黑色的烟雾消失后,中川健仁因急时被扑倒在地上,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但他身旁直挺挺地躺着不少人。幕僚半数被炸死,在中川健仁被医务兵抬上担架时,只不过是他还一直叫嚷着“夜袭!夜袭!”。
然而,此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对战斗本身仍然是太过于乐观,在他看来,中国军队在遭受了昨夜的夜袭之后,已经遭受重创。他甚至在几个小时前电告东京。
“天黑后,台湾军将发起大规模夜袭,可望一举歼灭敌军。”
但是相比稍有信心的中川健仁,制订夜袭计划的参谋人员却没有他那样的信心。由于临时编成的台北防御守备部队官兵素质杂乱,而且同时兵力过于分散,在面对多方向进攻时,自己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可用于“一举歼灭敌军”的,只有几十辆装甲汽车和一两千名步兵而已。
幕色降临之后,被日军视为希望的夜袭从一开始就弄糟。根据计划中川本应亲自给出击部队送行,但部队从各个分散的建筑内,开始朝集合点的运动吸引了国防军的注意力,国防军随即就呼叫准确的炮火,把中川和部队以及参谋人员打散。
或许是出于对国防军成熟的步坦配合发挥出的奇效的认识,中川健仁出人意料的征用台湾的一些卡车将其临时改成装甲车,做为准战车与步兵配合发挥“皇军夜袭优势”,可在经过几个小时的等待后出发刚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装甲车和步兵之间从来没有配合过,那些驾驶员在满是瓦砾的道路只知道踩油门,当步兵追上那些好客易才从瓦砾间挣扎出来的装甲车时,都已气喘吁吁。
临时征调的预备役军官们高举着军刀,像日俄战争时一样轻率地向前冲锋。在夜幕和装甲车的掩护下日军冲进了一个国防军连队驻守的街口阵地,其势之猛使炮兵打了一阵重炮以及密集的机枪和步枪才把他们制止住。日军重振旗鼓,一次又一次地冲锋。日军几乎有近千人被击毙,而城内国防军的阵地却依然完整无损。
为防止出现昨夜的悲剧,根据最初命令,夜间各部队必须在要点建立坚固堡垒,固守已克复地区,在日军的夜袭被击退后,当随军记者采访司令官吴佩孚时,吴佩孚随口一句“明天太阳下山之前,五色旗将在总督府上空飘扬!”,一位英国记者的一句“国防军不善夜战”的言论激怒了吴佩孚。
“对各部队们白昼取得的进展很不满意!洋鬼子说国防军不善夜战,今天你们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们,国防军不是夜瞎子!”
在那座已经被炸成废墟的总督夜外,坦克越来越近,机枪、步枪打在他们的前装甲扳和履带上发出了砰砰声,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了浅浅的弹痕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如同给这些铁家伙挠痒一样,草率编成的台湾军和日军大多数新建师团一样,除了装备杂乱之外,严重缺乏重武器。
“快啊!快啊!快把他们炸掉”一名军官看着烟雾弥漫的街道中,几名浑身赤的士兵背着炸丶药包朝着的坦克b近,大声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