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数千的骑队在草原上奔腾,绵延数里的骑兵行进时仿佛整座草原都动了起来,数千骑兵一起奔腾的效果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或许只有用地动山摇这个词语可以形容这个场面,贺兰山下的荒漠草原的被无数铁蹄踏的轰隆隆作响,扬起的黄地浮尘一直绵延十数里。
位于千米高空的两架飞机上的飞行员此时已经发现这支把大地搅动的尘土飞扬的骑兵队,于是便立即俯冲了过去,以使用机载侦察相机拍下这支骑队照片。
“嗡、嗡、……”
两架飞机俯冲时发动的轰鸣惊的骑队中的从未见过飞机马家骑兵们用连忙弯下腰去,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望着空中急速驶过的两架飞机,未等他们回过神来,从他们头顶掠过的飞机再次从飞过他们的头顶,这一次的高度更底了,以至于一些大胆的马家骑兵朝空中望去时,甚至可以看到侧飞的飞机机上的面戴风镜的飞行员头戴飞行帽的颜色。
“鹰巢、鹰巢!我是小鹰,我是小鹰,已发现野马,已发现野马!方位03、方位03。重复,已发现野马,方位
再次从这支骑队的头顶上飞过后,确定他们的身份的飞行员随即使用电台联系着的基地,电台是特意加装的团用六式5电台。尽管边防军拥有这个时代世界上最先进的电台通讯设备,但是出于保密地原因,边防空军的飞机上并没有装备电台,仅只有少量的轰炸机上装有电台。但是为了满足侦察的需要,在执行任务时边防空军往往会在侦察机上加装陆军用师团级电台,以满足侦察任务所需的时效性。
位于鄂尔多斯地陶乐野战机场是一处四级野战备用机场,也是从包头转场至些的三十六空军联队的驻地,此时陶乐野战机场内穿戴整齐的飞行员们。已经驾驶着飞机进入了滑行跑道,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来自指挥塔的地出击命令。
“烧死那帮杂种!”
地勤人员在为战机挂上火龙王时如此对飞行员们说道,发生在宁夏的惨祸已经在机场内传遍,愤怒的情绪在每个人地心中漫延着。那支马家骑队地暴行激怒所有人,原本加挂在机翼下的50公斤航弹大都被热逍∷低,高爆航弹被地勤人员换成了“火龙
此地在钢架结构的指挥塔楼上焦急等待着侦察机报告的王猛一听到飞行员的通报°立即抓起话筒命令道。
“小鹰、小鹰。我是鹰巢、我是鹰巢。继续追踪敌军。继续追踪敌军〃时通报敌军方位……”
“小鹰收到h逍∷低鹰收到!确认命令。继续追踪敌军〃时通报敌军方位!”
“命令部队出击!”
从扬声器中听到侦察机确认命令后□猛转身对边地参谋长说道。
这时跑道边一直望钢架塔台地信号员。看到早已等待多时地场面。塔上地信号兵用信号旗下达了出击命令。
“砰!砰!”伴着两声音枪响。两枚绿色地信号弹拖着长长地烟龙直入云空。
“替我们烧死那群杂种!拜托了!”
为飞机转动螺旋桨的地勤临了大声向飞行员交待道。
六十余架fh-战斗机发动机地发动的巨大轰鸣成了机场内唯一的声响。
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追击阻止马家军窜入西北境内的裘士云。从望远镜中看着远处的滚滚黄尘。那是马家军骑兵奔腾时扬起的尘土,前方不到十里就到是永大成。过了永大成越过五家河就是西北。
一路追击而来的路上裘士云目睹了多个大小各异的村落被屠尽的场面,一但马家军越过五家河进入人口相对密集的河套。到那时整个河套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马家军的屠刀之下,绝不能让一个西北的老百姓死在这畜生的刀下。
“绝不能让他们越过五家河进入河套!”
“速度再快点,发信号通知后队从侧翼进攻,所有人准备战斗!”
裘士云大声对身边的驾驶员说道,同时为自己的冲锋枪上膛,一定要在宁夏拦住这群杂种!绝不能让这群没天良的土匪去祸害西北。
“叭!”
伴着一声清脆的茶杯被摔碎的声音,站在办公室内的杨永泰忍不住身上一颤,杨永泰没说什么话,只是看着面前虱之下的主任。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把马安良派来的信使拉出去毙了!”
虱之下的司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道,马家军的残暴司马早有所耳闻,在中国近代史上没有任何一支军阀的部队像马家军那般残酷,几十年来不知道有多少民众被被马家军用挑筋、割舌、挖心、掏眼、点天灯、剥皮等手段活活折磨而死,而现在的他们竟然把同样的手段带到了西北。
对于横行西北的半个世纪的马家军,司马向来没有任何好感,半个世纪来其犯下罪行磐竹难书。历史上二十年代正是马家军的制造了持续三年的新的“河湟之变”,造成数十万民众惨死,无数房屋村寨被毁,战乱引起的仇杀难以控制〓皮、挖心、点天灯、等等人间惨剧随处上演。马家军所部打下永昌后,将城内男人基本杀光,女人全部,说要变一变永昌的种子,这种形同土匪的军队根本不配留在这个世界上。
正因为如此,司马才会打定主意在“五点意见”中要求解散这支罪行累累的军队,将严惩其军官,但是让司马没想到的是,这支罪孽深重的土匪竟然一面向西北乞和。一面经贺兰山道企图渗透进西北,为了保密竟然沿途屠绝路上地村落,不知道有多少无辜民众因而被杀。
“……主任,三十三旅刘仕云旅来电,他们已经派出调查部队前往被遭到西军屠杀的村庄统计具体数字‖时已经派出了最近的的一一六团第三摩步营追击西军骑兵,空军三十六联队已派出全部战机配合第三摩步营力争将其阻拦在西北之外,参谋部已经下了死令绝不能让其越过五家河进入河套!”
看着面色铁青的司马,蔡锷开口说道,即便是平日里几乎不会动怒地蔡锷在说话时都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除了愤怒之外。心中带着些许愧疚之意,一直以来包括蔡锷在内的所有人都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西北会遭到来自国内地方军阀的进攻。
西军奇兵穿越荒无人烟的西套再翻越的贺兰山抄近路企图攻入西北腹地,超出了所有地想象。几乎在所有人看来。目前中国没有任何一支武装敢于首先挑衅西北。更不要说企图攻入西北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