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捂着宿醉后有些头痛的脑袋,司马才知道昨天自己的确是喝多了,喝了多少酒?司马自己都记不清了,只是后来端着酒杯每桌都会上去敬上两杯,因为酒量不错的原因,那怕就是过去在机关时,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受。
“你倒底想做什么?”
抬起铜制的水龙头,接了把有些冰凉的自来水泼在脸上,在凉意十足的冷水刺激下,才感觉舒服些,抬头看头镜子中两眼布满了红血丝的自己,司马不由的问道。
司马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背离自己当初的想法,最开始时司马不过只是想在这里办个工厂来掩饰时空异常点的存在,其它的并没有想过太多,更没想过像现在一样。
司马甚至都想不起来当初自己为什么花钱费功夫去弄那几十种机械图纸。并且让人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试制,这是为什么?
那怕是任何看到一片荒无人烟的砾石滩上,慢慢的耸立起一座大型工厂时,那怕就是任何参于建设的人都会为之着迷。
更何况司马还是这一切的使做蛹者,本来司马本人就对这样的大工厂有些偏爱,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鬼迷心窍般的想在这种地方建这种大工厂。
现在建成了成就感十足的司马,自然不能让这个已经建成的工厂沦为一个加工车间,司马想让这家工厂刻上自己的名子,想让这个时代留下自己的印迹,这也许就是男人的事业心作祟。
“对!一定是这个原因。”
想通了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才会像昨天那样失态、那般激动。司马本来只是想当一个历史的看客,利用这个时空导常点来为自己谋取利益。
但是现在司马却恐惧的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些陷入历史之中,从第一台面粉机卖出的时候,司马实际上就已经开始溶入这个时空之中。
站在自己的别墅阁楼的窗户后面,看着窗外的工厂,这是司马第一次在清晨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工厂。今天有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在自己的这间别墅内过夜、第一次在这个时空吃早饭、第一次……很多的第一次。
“是应该放弃?还是应该?”
司马看着远处的巨大的厂房,虽然只是那种用石棉瓦作主墙体的半简易厂房,可是却溶进了司马的心血。
虽然没有亲手砌上一块砖,但是司马个人投入的精燎一般人难以想像的,大量的水泥、钢梁’棉瓦无数的建才都是从司马亲自运去,虽然后大多数水泥都是购于这个时代的启新洋灰厂。
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司马为这个工厂的建立所付出的心血,在司马心中这里已经不仅仅是一座工厂,一个自己的事业的像征,更像是司马亲生子女一样,就这样放弃这里司马自问自己做不到。
“怎么忘记自己早都戒烟了。”
有些心焦的司马摸了衣袋,却发现根本就没有烟。事实上在几年前司马就已经戒掉了烟,只不过最近这几月偶尔心烦的时候,就会吸上一支烟来熬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