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您这……这就走吗?”高传良让店里的伙计帮少爷把装满银元的布袋放进少爷的那辆“摸拖”的斗子里后嘴巴发干的问到。说话时高传良心下紧张到了极点,怎么这次少爷来没给自己带手表也没交待自己到什么地方取货,莫非少爷变了意思。
“嗯!还有什么事吗?”司马骑在摩托上问到,心里细想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其它的事情了,自己这次来不就是来拿钱的吗?现在钱都拿到了其它的还会有什么事?这高老板脸色怎么有点不对。他的那一份不也算给他了吗?
“少爷……那个,我……应该到什么地方提货,上次您带来的手表已经卖完了不是。”高传良咬牙鼓足勇气把心里的意思说了出来。
“哦!看我这记姓,来的匆忙把手表落下来了,明天这个点我亲自给你送来。放心吧!”司马一听高传良的话再看他的表情当下明白为什么高老板会这是样子,他是怕这生意做不了二回了。他可是自己的财神爷啊!
“呵……那少爷、少爷您慢走!”高传良虽然心下有点不安,但还是尽量掩饰心下的不放心和司马道别,心下却对自己的今天表现感觉惭愧,自己太贪财了,如果……如果……看着司马少爷骑着他那辆“摸拖”嗡嗡做响的离开心下连忙做了一个决定,心下只消少爷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司马骑着自己的挎子,几乎是以最高时速离开孔家庄,虽然这几次都没碰到劫道的土匪但是想起第一次进入这个空间时所碰到那个被杀的医生司马对这个时空的治安可不敢掉以轻心天知道会不会从那个角落里冒出一群土匪然后自己的小命就搁在这了,因为路况的原因摩托车实际上并开不快只能以四十公里左右的龟速行进,司马甚至觉得自己的听力好像灵敏了很多因为他清楚的听到因为摩拖车的颠簸挎斗里装在布袋中的银元撞击时发生出明脆悦耳的响声。
“嗡……”两块银元撞击时发出的明脆的声音在司马的耳中是如此的动听,躺在床上司马手拿着一把亮煌煌的银元对老电影里为什么经常出那种手持银元听着银元发动的脆响的镜头了,因为这着实是一种享受,看着眼前的几千块银元,司马着实开始担心自己怎么样才能把这些银元处理掉,这些银元和自己在古玩市场所见的银元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大多数银元却闪着耀目的银光,这般崭新的银元如果拿到古玩市场铁定会被人当成假货。再则那怕到了古代市场恐怕这么多银元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掉。
“老板忙着那。”在市里一条胡同里司马朝一个金匠铺位前一坐,掏出一根烟和眼前的这个金匠套了起来。
“不忙、不忙。老板有啥活要做。”这会并没有什么生意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别人谈扯见可能有生意上门这个看上去有些单瘦的金匠也热情了起来,接过烟点着后问到。
“我看这写着高价收购金银想来问问价”司马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这啊!黄金30,银子2块”金匠吸口烟熟练的回答到,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青人,看起来不像啊!除非是销脏否则根本不会有人来自己这种地方底价卖出手里的金银。这人怎么看都不像干那行的主。
“啊!价这么底啊”司马心虽然来的时候已经在网上查了一下最近的白银行情,普遍价位在二块六左右,没想到在这一下就被压了小两成。算算黄金的收价差不多也是压了两成多,这种专门收脏的小铺子果然不是一般的黑啊!
“老板!你看这种银元你什么价收。”司马从提包里拿出一块银元放在桌上说到。
“呵呵!这啊!我说兄弟这银元可是洗过了,要不怎么这么新。”金匠边说边随手拿起来一看了下再测测成色称了一下重量“一块五十一块六,最高只能给这个价了。怎么兄弟有没有意思出货。”
“行。一共六百块,下午两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司马算了一下自己查的g-2-高温坩埚电炉的价格,卖掉六百块差不多有三万多,买一台电炉两万五,再加上租一间小房拉工业电,三万多差不好刚好够用。买g-2-高温坩埚电炉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不买电炉像这样卖银元一次两次一次几百块举许都没关系,但是如果自己拿着那几千块银元朝这一扔估计自己就得到警察局吃晚饭了。但是用电炉把银元化成银锭却可以很轻松的拿到市场上去卖,虽然本土从三废中提取白银的市场不及你永兴、仙居那般但每年市场成交额也在数亿元之多自己投进的小石子根本掀不起什么浪花▲且是大多数回收的土杂银的成色都是在90左右和银元的成色相近。
只用了几分钟,司马就和眼前的这个陈姓金匠谈好下午交易的事项,在市里的一家星级宾馆内交易,必竟拿着几百块银元在大街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便。拿了陈老板的名片后司马就连忙到巷外拦了辆出租车去急急忙的去跑其它还没安排好的事。
下午两点,在约定的地点司马提着一包银元,六百块银元有将近你20公斤重,提在手并不显得轻松。
“陈老板,你查一下,一共六百块一块不少保证没有一个假货。”司马把挎包放在桌子然后取出六封银元对这个收兑金银的金匠说到。
“呵呵!稍等!”金匠拆开银元外的报纸封包拿起银元熟练的一块一块验了起来,验一块银元并不需要多长时间,但是六百块银元所需的时间加在一起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如果不是上午已经在离自己工作的郊区的农村把所需的院子租好,中午已经和在供电局工作的朋友谈妥了帮忙扯工业电的事情恐怕此时司马根本没有这个闲心在这等着这个陈老板验完每一块银元,司马开始觉得购买电熔炉的确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如果这几千块银元都像现在这样出货不知道要到驴年马月才能卖出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时间长了这手都生了,还请王老板见谅。”金匠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验完了每一块银元,抬头见司马有点不耐连忙说到,心下估计了下这次自己估计能挣几千块眼前这财神爷一定要侍候好了□老板是司马上午临时编的化名。
“六百块银元按咱们上午说的价一共是三万零九百六十,这一共是三万一王老板您点好,零头就不用找了。”陈老板从自己的分别从衣服的几个口袋内拿出三叠报纸包囊着的钞票递到了司马手前。
“谢了,陈老板。”司马接过钞票打开报纸清点了起来,所幸的点验纸钞要比点验银元要容易的多,只需要点验时过手一搭基本上就能验出真假了,必竟gb都花了几十年了,熟能生巧不是。虽然点验速度不及银行职员般快速但也只是用了几分钟就点验完,司马把钱装进挎包内背上包道了声谢,背着纸钞的感觉很轻松但是完全没有了那么拿着银元的实在感。
“回见那!王老板,下次有生意一定要关照小弟啊!”两人在宾馆前临分手时陈老板在道别时说到“一定,一定。”司马嘴头这么说但心底却想着如果下次谁还敢关照一下被压了20多的价。
“李老板,喏这是一万元定金,还消你们能快点,最好明天我定的那台坩埚电炉就能到货。等着用帮帮忙!”在市里的一家工业设备公司里司马拿出一万定金说到。“司马,你大可放心,都是老朋友了。明天最迟明天下午一定把设备给你送去。”虽然李峰对司马花钱从自己这定这种实验室用的g-2-高温坩埚电炉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任人都不会把钱往外推不是。虽然这种电炉是实验电炉容量少但是因为用途广所以货源一直都很充足,李峰在上午接到司马的电话后就打电话和供应商确认过了明天上午铁定能给他送过去。
“呵呵!我说兄弟,自打你离开那单位,这几个月可都没联系了,看样子你小子又摸到新门道了可是。”李峰开好收据后笑着说到。
“那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能摸着什么门道。这不是和一个朋友合办点小生意,正好需要这种电炉,这不就想到你了吗。”司马接过收据坐在沙发上,如果是一个星期前无论如何司马也不会来李峰这公司里让他见着自己的落迫相,现在一切都开始好转司马觉得自己又慢慢的找回了过去的那种自信,至少是自尊。在李峰的办公室里两人扯着几个月来的一些趣事到也显得轻松。
“那个!司马,我顺便问一下,你会使这个电炉吗?需要我们给你派个技术员培训一下吗?”在司马临出门时李峰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问到。
“啊!嗯!还是你想的周道,我还真不会用这种机器,明你可别忘了派个技术员过来。”幸好李峰提醒了一下要不然司马还真没想起来自己根本不操作这种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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