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和那种明目张胆的坏蛋牛鼻子打过交道,江眠还真有些迫不及待。

至少如今沈鹤云的事情算是差不多水落石出,而沈大将军大约是要被急召回京了。他家哥儿犯了那么大的事,这罪证如铁,不流放都说不过去……他还能找到什么合理的谋反理由?

可惜古代交通不便,江眠现在只好慢悠悠等着,看看这位“情敌”能否给他提供一些有趣的互动。

但晏清昀依然在散发冷气,被江眠软绵绵地亲了好几下,也照样缓不过来。

古代医术有限,他把下毒之举看得更为严重一些。

“眠眠,孤想亲手将他剥……”

他们原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可晏清昀话说到一半,忽然垂眸停住。

“剥皮抽筋?”江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将后半句补充完整。

晏清昀闭了闭眼,轻轻抚开江眠额前的碎发,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抱歉,孤不该在你面前这样说。”

“你为我生气,有什么不能说的,”江眠轻声道,“我早就知道你坏得很,当初被你气成那样,如今还不是窝在你怀里不想走了。”

毕竟坏坏的老婆也很让他喜欢。

晏清昀手上动作一顿:“是么?”

“不然呢?那这样如何,”江眠弯起眸子,故意假装可怜地咬了咬下唇,随后眉眼低垂软着嗓音道,“夫君你好坏啊,妾身都要被吓死了……衣冠禽兽,登徒子,坏蛋,人面兽心。”

晏清昀:“……”

他忽然发现,江眠并非那么在意自己讳莫如深的缺陷。

而江眠已经愈发柔软地贴在了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脸蛋红红道:“臣妾酒意未消,竟对殿下这般出言不讳……唉,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江眠也没有很醉,只是特别想要撒娇而已,醺醺然的样子却分外勾人。

晏清昀呼吸稍沉,不由得配合着低声道:“眠眠想要孤怎么做,孤便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