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眠的意识海会受损严重,很有可能和长河星盗团脱不开关系。

没有在江眠脸上发现太多难过的表情,他还暗自松了口气。

直到江眠忍不住了,翻身按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在床头。

“怎,怎么了?”

晏行秋浑身一颤,没敢动弹。

“雄主,今晚你不适合劳心劳力。我们说了要好好放松,不是吗?”

江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太多会生病的,我真的没事。”

“我就是担心你,控制不住。我怕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会很难过……”晏行秋越说越委屈,垂眸小声道,“你好凶。”

手腕都被捏疼了。

江眠笑着松开力道,将他抱住黏黏糊糊亲了几口:“怎么办,我们家雄主又想哭了。”

晏行秋被亲得脸红,也越想越委屈。

他被江眠从里到外欺负得透透的……心思当然会更加敏感起来。

“你以前总是说我欺负你,其实你比我凶多了。”晏行秋扯着他的袖子,低声控诉。

“嗯,我还能比现在更凶呢。”江眠碰了碰雄虫泛红的眼尾,眼眸微眯。

“……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晏行秋就被江眠捏住了下巴。

“晏行秋,说实话,你有没有豢养私兵?”

这个问题并非是在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