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处还有些细微的痒意。
晏行秋也逐渐发现不对劲了,他稍稍收敛起自己的精神力,却看见江眠的眼尾一点一点泛起红色。
可没等他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江眠猛地按倒在了沙发上。
江眠低头亲了他一下,轻声道:“晏行秋,这种感觉真好。”
“什么意思……”晏行秋被吓了一跳,不自觉攥紧了手边的毛毯。
江眠歪头笑了笑,锋利的骨翼穿透衣衫彻底展开,掀翻了茶几上的玻璃杯与果盘,连机器虫也开始发出警报。
他的骨翼看似残缺不全,却闪着无比瘆人的寒光,在照灯下折射出纯粹至极的银白。
晏行秋浑身一颤,被按得更紧。
“江,江眠?”
“不许动。”江眠勾起唇角,眼尾的红意更甚。
“……好。”
隐隐发亮的暗金虫纹,一点一点爬上了江眠白皙的侧颈,像某种神秘而危险的花瓣肆意绽放。
晏行秋感到脊背发凉,却不知不觉看得入迷,险些就这样陷了进去。
直到江眠的轻笑将他惊醒。
“雄主,要不要?”
“……什么?”
晏行秋几乎顾不上呼吸,喉结急促滚动着,嗓音也变得微哑。
随后他怔怔地看着,江眠将手探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他瞬间咬紧了唇,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而江眠垂眸向下看去,缓缓露出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