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行秋脑袋快要变成了一团浆糊,他根本没有意识到, 江眠的指尖已经在他腰线附近流连许久。

随后江眠仰起头,碰了碰雄虫滚烫的脸, 弯着眸子软声道:“能不能让我也见一下雄父?”

他故意用了雄父这个说法。

晏行秋晕乎乎地红着脸点头:“可以。”

“真是的,你再这样对我不设防……哪天被我卖了都不知道。”

江眠轻声感叹了一句, 牵起他的手, 将门再次打开。

“走吧, 巴恩斯先生。”江眠淡定道。

巴恩斯看着眼前神态自若的雌奴,和简直是刻意躲在这个雌奴身后的殿下,忽然有些怀疑虫生。

他愣愣应了:“啊, 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虫能够解答巴恩斯的惊疑。

来到书房, 晏行秋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江眠的手,默默在主位上坐下,闭眼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

江眠则显得相当轻松。他拎了一张椅子, 轻轻放在书桌最边缘,悠哉地捧着半路上找机器虫要来的甜茶。

选择这个恰好卡中视角的位置, 他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虫帝,却无法让摄像头照到他的身影。

巴恩斯站在一旁,僵着脸开启了视频通讯。

视频那头的老雄虫,拥有与晏行秋如出一辙的金发,除了眸色不同, 眉眼也极其相似。一看就是父子俩。

“雄父。”晏行秋的脸其实还在隐约泛红,但他的表情却迅速变得和平常毫无区别, 声调似乎也刻意升高了些。

虫帝看起来非常和蔼, 带着笑意感叹道:“行秋, 你公布的那些数据,现在可是闹得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