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秋心中莫名涌出一股罪恶感,指尖不自觉拂过雌奴的脖颈,又如触电般收了回来。

“抱歉。”

无论江家如何,至少……江眠只是被牵连的无辜者,他从未踏足过帝国首都。

既然江眠已经被送给了自己,那么对他温柔一些,也很正常吧。

晏行秋试图给今晚的行为作出合理解释,却彻底忽视了江眠的无礼。

而江眠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下。

他捧着温水,又抿了一小口,随后突兀地问道:“晏行秋,你以前也有过其他的雌奴吗?”

“没有。”晏行秋回答得非常迅速。

怎么可能有呢!

虽然这一次也只是他太忙了,没来得及拒收……但晏行秋决定将这件事永远藏在心底。

“好,”江眠看起来似乎稍微放松了些许,身子软软地靠在床头,“我困了,可以睡觉了吗?”

“当然,”晏行秋看了一眼窗外尚未停息的暴雨,试探道,“你想不想换一个地方住?”

“嗯,我听你的。”

“我对这里也不够熟悉……这样吧,你先住在我隔壁的房间,之后我让侍从把你的东西一起搬过去。”他用商量般的口吻说着。

“是什么让您认为,现在我还会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江眠的反应却跟他想象得不太一样,语气忽然变得讽刺,唇角也弯起浅浅的弧度,“……雄主?”

晏行秋呼吸窒了一瞬。

“是我考虑不周。”

气氛就这样再次陷入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