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水滴顺着锁骨滑落,晏凌僵了僵,抬眸盯住面前一脸无辜的oga,艰难地咬牙哑声道:“不好。”

真的要说不出话了。

他嗓子疼。

于是第二天,江眠换了个策略。

“老公,之前我都那么惯着你了,去哪里都要陪着你,连课都没有上,”他拿出手机放在晏凌面前,相当坦然地把消息一条一条翻出来看,“大家都以为我被欺负要退学了,出勤率越来越低!”

江月又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说是想要出来见一面,连程封也来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可他理都没理。

“你看,我是不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你呀?最近我的社交圈都近乎于零了。”他耍赖般缠着晏凌抱怨,浓密睫毛扑闪,像是在暗示什么。

“……是。”晏凌对上江眠眼里的笑意,一不小心就顺着他的话应了。

晏凌不至于过了易感期就失忆,他知道,江眠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确实已经付出了很多耐心。

现在被江眠缠着不放,他心中也是很高兴的。那么倒推来看,如果易感期的他没有让江眠心烦……是不是也能说明什么?

他闭了闭眼,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自欺欺人,牵着江眠的手在床边坐下。

“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都会说的。”晏凌深深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