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魏忠贤给急的!
见他急成了这副模样,施奕文倒也没有再卖什么关子,毕竟,他谋划的事情还要靠这位九千岁呢。
要说阉党,不,要说魏忠贤有什么好处,就是他贪财,可他办事!这样的人,绝对比嘴炮可靠,只要是他愿意收银子,愿意拿好处,就表明,他愿意办这件事。
要是让那些嘴炮主持移民,估计还没移呢,他们肯定会就“神州之民焉能赴番邦乎”,然后找出种种与制不和的理由来,等他们嘴炮打完了,估计美国差不多从不列颠独立了。
这种事情,古今中外,绝不罕见。
嘴炮能不能救国,没见过,但是嘴炮们肯定能误国。
所以,相比东林党等所谓的“正人君子”,相比他们的嘴炮,施奕文宁愿和阉党“同流合污”,为了达到一个高尚的目的,手段嘛……也是可以接受的。
“其实,这事说起来倒也简单。”
施奕文则说道。
“九千岁,古往今来,作物推广不易,这个不易,不仅仅是推广的速度,更重要的是要让天下的百姓接受它,想让百姓接受一种东西,就必须得让他们看到好处,您说是不是九千岁。”
“没错,没好处的事情谁干啊。”
魏忠贤连连点头道。
“对,想让百姓种红薯,就得让他们看到种红薯的好处。”
“这种红薯不是能吃饱吗?”
“然后呢?”
“然后?”
魏忠贤懵了,他不解道。
“能吃饱不就行了吗?”
“可百姓要的不仅仅是能吃饱啊,”
施奕文都懒得搭理他,当百姓是猪呢。
“况且他们不能总吃红薯不是,那玩意吃了会胀气的。想让他们主动的去种红薯,就非得在地主身上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