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神色淡淡的,瞧着像是对什么都不上心,面上没有任何波动,总是一副冷峻的表情。
但是每到夜里,少爷手里就掐着一条腰带,眸子落在上头,似要看出花来。
秋山看了好几次,也不知道那腰带有什么特别的。
正当秋山胡思乱想的时候,院门被敲响。他们住的地方乃是京城里偏僻之处,附近住的都是平头老百姓。与他们不同的是,谢家每月会有一辆华盖马车停在门前。
秋山知道,这是那位又来了。
秋山不知道那位的身份,但是看长相便知,是少爷的父亲。不过少爷和小姐为何不回家里住?
秋山有很多设想,想来想去,也只能猜测少爷的身份不普通,怕是外室所生。
秋山没急着去开门,而是看向谢砚,直到谢砚点了点头,秋山才去将房门打开,放那位锦袍老爷进来。
永安侯来了,身后的人拎着不少东西。原本永安侯习惯肖春雷跟着,但是自打谢砚回京后和他谈了一番,肖春雷被他调走了。
“都是宫里赏的,你尝尝味道,”进到屋里坐下后,永安侯笑着让人将东西摆上。
谢兰芝在房里没出来,谢砚不让她出来。此刻桌子上就他们父子二人,谢砚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吓人。
永安侯也不逼着他,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永安侯原本对这个儿子不抱什么希望,但是见到他相貌之后,他不由得上了点心。那些同僚们不是总背地里笑话他吗?谢砚的存在就是让那些人闭嘴。
更何况谢砚文采斐然,等着开春时的会试。
谢砚提出隐姓埋名在京城里,有什么事情等到会试结束之后再说。永安侯也同意了,这段时间正好让他筹备一番,永安侯夫人那里也是一道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