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念外家,要真是不念谁稀罕管他那儿子的死活?!”
冉夫人也动了真怒。
说起来高文渊也算她的外甥,虽说关系远了些,可人家可不是靠着亲戚关系才有今天的成就,人家自己也是有真本事的!
不能相互成就,只一味靠着人家拉拔,还总是挑三拣四,这样的亲戚怎么顾念?!
“随他去!”
冉夫人气得拍了桌子。
“有本事自己闯出个门道来!阿元也好谨之也罢,有谁是靠着我们家起来的?冉家遭了大难,反倒是这些孩子努力帮着阿昱把家业又支撑了起来。最难的时候,谢文图伸过一根指头吗?”
之后便又是大半年的互不来往。
但到底谢家的老太君还在世,冉夫人也不能真跟兄长断了联系。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打了几回照面,冉夫人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次便收到了谢大舅家的满月宴请帖。
冉夫人叹了口气。
她也不能说儿子讲的不对,但身为妹妹,她并不愿意把大哥想得那么不堪,也许只是母亲想要拉近他们兄妹关系的一个借口。
临行之前,崔慎调拨了一队亲卫给她,还安排了人手在路上随行,但不会出现在冉家的车中。
崔慎说最近东海不太平,总有外面的人要蠢蠢欲动,阿昱和冉家人都是目标,不排除有人会对她和孩子们下手。
冉夫人有点担心。
“没事,谢姨可以放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