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颖达这时候找上他,是为什么?
“不……不了。”
陈颖达啜喏了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想问你的工坊,什么时候还会招工?”
“我想进去做工。”
“我……我在东海郡的药学堂学过三年,我很擅长火候和剂量,我什么都愿意干……”
陈颖达这番话说得语无伦次,可他脚边小小的包裹却说明了一切。
看来,这又是一个“外出游历”的人。
冉昱叹了口气,拉开门示意他进门。
“进来细说吧。”
陈颖达抱起包袱,默默地跟在冉昱身后。
他低着头,只敢看脚下的青砖。他听父亲说冉七郎是机关学的天才,造得出很多不得了的东西,有些对于东海对大雍都很重要。
陈颖达出身军伍之家,对保密一事知之甚深,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这个举动倒是加分不少,冉昱很喜欢知分寸懂规矩的人,见此情景便笑着说道。
“也不用那样紧张,这是我在阳坡的宿房,没什么要紧的。”
陈颖达这才敢抬起头。
“你说,你读过药学堂?”
落座以后,冉昱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