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钟杰哈哈一笑。
再没什么比老朋友的羡慕嫉妒恨更好的下酒菜,高兴得他连喝了两杯。
“你现在想要下手,晚啦!阿昱已经上了我们机关学的贼船,谢门捷想拉他去化物科都没成事,更别说你这农科,他可是一丁点涉猎都没有的!”
“以前没涉猎,不代表以后就不能学啊!”
彭冲颇有些不服气。
“宁先生可是说过,农科是天下的根基,到啥时候你们都得靠我们这群老农吃饭,你别瞧不起我们。”
“嗐,你咋亏良心说话,我啥时候瞧不起农科了?!”
钟杰气得踢了一脚老友。
“这学啥还不得看看人家娃娃的意见!?当初阿昱入学就选了我们机关科,说明他对机关一道有兴趣,不然他咋不报你们农科?!”
说到这里,钟杰蓦地叹了口气,眼中透出几分认真。
“说起来,阿昱现在做的很多事,其实已经远超我能教他的领域。我现在只能尽量跟上他的脚步,给他提供必要的帮助,除此以外,我也做不了更多了。”
“噢!”
彭冲抹了把脸。
“难得看到你这样怂,这可不像你老钟头子的风格。”
他低下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端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