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月说我知道,“我阿娘常常出宫去瞧,闲来无事就同白嬢嬢一道勾着手闲逛,我说要去,她们就说等打好了叫我来看。”
她戳戳顾景星的手臂,笑眯眯,“哥哥,你的嫁妆要打多少啊?不用太隆重,只要把那张黄花梨木的六柱大床打的牢牢的就行,洞房那一夜,我要把你绑在上头……”
小公主嘿嘿笑着,越说越邪恶,顾景星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只觉得她旷世可爱。
一路进了乾清宫,临进去时,乘月还叮嘱顾景星:“一切有我,一切有我,你只管听着就是。”
结果到了皇帝和皇后跟前儿,乘月坐在椅里,看了看皇帝爹爹板着的脸就蔫了,若无其事地扬起头,四处张望,装着没事的样子。
顾景星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公主,再将视线落在正襟危坐的陛下身上,陛下板着脸,一旁的皇后娘娘却眼睛含笑,大有深意地看着他。
他站起身,俯身下拜三次,再直起身子时,一双坚毅沉稳的双眸,认真地望向陛下与娘娘。
“臣与殿下订婚已有两年,这两年来臣奉皇命征战南北,无时无刻不牵记着殿下,相思实在难耐,恳请陛下与娘娘能够将婚期提前。”
皇帝不发一言,冷眼看了看一旁装没事人一般的女儿,道:“江乘月,你就这么想嫁给他?”
乘月冷不防地被爹爹叫到,一个慌神,求助地看向母后。
皇后拍了拍皇帝的手臂,把话接过来:“这话说的,女儿同驸马早就两心相知,经受了多少磨难挫折才定下了婚事,如今想早点成婚,有什么不对么?”
乘月连连点头,跳下椅子,同顾景星跪在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