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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余匹战马没有乘船,而是走陆返回武昌,早在迎马之前,刘璟便准备好了练马场。
这座练马场实际上就是原来黄祖的马场,位于江夏书院西面,是一片占地两千余亩的旷野,四周修建有围栏,地面平整,在马场西面,另有一处占地亩的建筑,有军营、马厩和食料库。
说起来也是有点可笑,黄祖虽然开辟了一座两千亩的练马场,但实际上,他的战马只有余匹,还是他花高价从北方买来。
马场稀疏,他又弄了五余匹畜力马混杂在其中,事实上畜力马也可用作军马,比如送信、载物,以及士兵普通骑乘行军等等。
但要上战场鏖战,畜力马就差得远,无论是速、耐力、拼杀力和冲刺能力,都远远比不上真正的战马。
一方面固然是种不行,另一方面,荆州之地也养不起良马,所以大街小巷,到处是劣马充斥于市。
可就是这样,黄祖的余匹战马和五余匹畜马还是被江东军洗劫一空,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马场。
刘璟在柴桑时也有一余匹战马,原属于荆州军,后来带到柴桑,这一多匹战马身种不错,但因喂食粗糙,体质大大下降,最终无法形成骑兵,只能用作训练。
先期进驻的余名士兵已经将练马场收拾干净,随着一千余匹战马进驻马场,练马场内顿时热闹起来。
刘璟站在马场边,注视着马场内的忙碌,马场内此时已被皑皑白雪覆盖,深达一尺,暂时还无法训练。
刘璟远远地注视着一同前来的南宫,在上,他从陶利那里意外得到一个消息,这一千余匹战马都已被阉割,没有一匹种马,羌人不肯把种马卖给他们。
这让刘璟心中着实有些不悦,尽管他能理解羌人不愿种马外流,但这个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他原准备在江夏自己繁殖战马,现在计划被打乱了。
南宫扫开了一处雪地,在趴在土上细细地嗅闻,这时,他的一名随从端来一箕马料,是刚刚蒸好黑豆,他随手抓起一把,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却摇了摇头。
刘璟见状,便缓缓走了上去,笑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南宫连忙行一礼,“这些战马世代生活在甘州和凉州,早已习惯了那边的水土,我很担心它们不适应荆州水土,会出现生病死亡。”
这句话勾起了刘璟的担忧,他连忙问道:“现在如何”
“土质不一样,不过现在正好是冬天,土气收敛,等春天土气蓬勃之时,估计它们已经适应了,问题不大,但食料有点问题。”
刘璟默默点头,“请说下去”
南宫笑了起来,“养马如养孩,不能娇宠,也不能粗糙,光吃黑豆,这些马就娇贵了,将来行军打仗没有黑豆可吃,它们就会出问题,我建议可以用麦秆切细碎,和黑豆混在一起,五五分,这样粗细搭配,马匹就会长得更加膘壮。
另外,我这次带来不少最好的紫花苜蓿种,守可找水源充足且人口稀少之地,一般是秋天种下,但这里不是很冷,也可在冬天种下,明天春天它们就会发芽生长,战马夏天时就能吃到新鲜的苜蓿,这是它们最爱,这对战马的体质为重要。”
刘璟立刻想到了阳新县,那里人口稀少,可以在富水两岸可以种满苜蓿,这样可以大大减少自己养马的成,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刘璟心中对南宫因种马而产生的不满消褪了几分,他向南宫深深施一礼,“多谢少酋主帮助,刘璟感激不尽”
“不用客气,谁让我和守投缘呢”
南宫爽朗地笑道:“将来守一定去凉州做客,我会把守当做贵客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