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季嬴纵身一跳。孟嬴适时往榻里一缩。她的身子便恰恰落在姐姐让出的位置上。娇躯在柔软的榻上弹跳了几下。柔软的丝袍卷起。露出一双粉光致致的大腿。那身子刚刚沐浴过。肌肤还泛着红嫩色。
楚太后孟嬴手托香腮。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妹。轻轻叹了口气。
宫殿内暖意融融。季嬴没有盖上被子。她一翻身。趴在床上。翘起一对小脚丫。交错晃动着。向孟嬴问道:“姐姐。叹什么气呀?”
“唉!看你的模样。就像当年……。那时候。你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讨嫌。整天最最喜欢粘我。晚上洗了澡。也常常跑到我的寝宫里来。就像刚才这样在床榻上蹦蹦跳跳的。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姐姐如今看到你的样子。依稀便像是回到了当年。回到了姐姐还是未嫁姑娘的时候。前尘旧事。历历在目。姐姐却已老了。岁月不饶人啊。怎不由人唏嘘叹息?”
“怎么会呢?”季嬴格格地笑。伸手去搔姐姐的痒。孟嬴轻笑着一闪。被妹妹的手扯开了胸襟。翘挺双乳微微半露。粉莹莹。颤巍巍。尽显成熟美丽的风光。
“哇!好……好大……”季嬴直了眼睛:“姐姐比当年还要美丽十倍。如果你这样也算是老了。那普天下的女人都是老太婆了孟嬴红着脸将胸襟一掩。幽幽叹道:“姐姐的身子就算没有老。可是心……也已经老啦。”
“姐……”。季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张开滑嫩的玉臂。揽住姐姐地脖子。柔声道:“这些年。你还好么?”
“好不好。还不是一样过日子。好歹有了王儿。姐姐活着也有个盼头。要不然……唉。”
“姐姐。真是苦了你了。”季嬴抱紧了她:“咱们秦人都很气愤呢。姐姐明明是嫁给太子建的。却变成了嫁给个老头。王兄忒也无用。这样的事他也忍气吞声。害得姐姐……。我来之前。还狠狠地骂过他一顿。”
“也怪不得王兄。如果只是两户人家的联姻。他大不了带着兄弟亲族打上门来。抢了姐姐回去。可……你我是公室之女。又岂是简简单单地女大当嫁?像我们这样出身地女子。命中注定在享用寻常女子得不到的尊荣和富贵的同时。也需要为家族和秦国奉献了自己。
嫁给谁。对秦国来说并不重要。重要地是。这个男人。掌握着对秦国有用的力量。当姐姐知道楚王自己要迎娶我的时候。如果我以死相拒。他也未必便敢碰我。我想回到秦国也不是很难。
但是那样一来。秦楚之盟必然破裂。我秦国偏居西陲。素受强晋打压。如果不能与楚国联成一气。秦国何以自处?所以……哪怕心中再是不愿。姐姐还是将错就错地留在楚国了。我不能任性的只为自己打算。而且……真地回到了秦国。我仍然要被王兄指婚。天知道下一个夫君是什么人?也许还不及楚王的一半。他虽然老迈。至少……他是真的疼惜我……”
“姐……”
“季嬴。别怪你王兄了。你让他怎么办呢?为了我和楚国开战?如果秦楚大战。两败俱伤之际。便要让晋国趁虚而入。你王兄……何尝不是忍辱负重。”
孟嬴黯然叹息。轻轻拍了拍妹妹地臀部。季嬴地臀部姣美如梨。股肌结实饱满。肉感十足。就像灌浆的果实一般充满累累地质感。却又带着少女独有的柔腴弹性。
孟嬴柳眉一展。轻轻笑了:“看你。这些年一定还像小时候一样淘气吧?骑马射箭。上山爬树地事一定没有少做。臀股竟然这般结实健美。姐姐如果是男人。都要被你迷死了。妹妹的命好。虽说同样是联姻。却嫁给了吴王庆忌。以后做了妇人。相夫教子。掌理后宫。可不能再像幼时那般任性了。”
“庆忌?”
季嬴一听气便不打一处来:“那个家伙。我听说他狂奔起来比骏马还快。力气大得能扳倒犀牛。天呐。那还是人吗?我都能想像出他的模样了。他一定长得跟一头大猩猩差不多。浑身都是毛。说话就像嗥叫……”
孟嬴“噗哧”一笑。连忙掩住了口。眉眼弯弯地道:“傻妹妹。说什么混话。堂堂吴国大王。怎么会长得像头猩猩?你呀你呀。哪有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传出去叫人家笑话。”
她微微凝神。说道:“我听王儿说过。那庆忌昂藏七尺。眉目俊朗。是个英俊潇洒的大英雄。你外甥才几岁?他总不会撒谎骗我吧。”
孟嬴掠掠发丝。又道:“吴王年纪轻轻。相貌、武艺尽皆出众。从他做了吴王之后诸般作为来看。必是一位有为的君王。将来。说不定便是天下霸主了。到那时。我秦楚两国可能都要仰他鼻息。妹妹。你嫁给这样的夫君。还有甚么不满意的?”
“我才不信。王兄只会计较谁对秦国有利。哪管我们这些女子嫁的是个什么东西。轸儿年纪小。说的话才不可信。也许在他眼中。大猩猩才正是最英俊潇洒、讨人喜欢的模样呢。”
季嬴攥紧粉拳。咬牙切齿地道:“姐姐顾全大局。委曲自己。我才不要学姐姐。王兄软硬兼施地把我绑上了婚车。他以为我就这么屈服了?我才不会让他如意。待我到了吴国。看我如何给那庆忌好看。”“傻丫头。说什么浑话。这样的想法万万使不得。不管你愿不愿意。他都是你未来的夫君。触怒了他。无论他怎样对你。都没人帮得了你。就算你王兄也不能。”
“我才不要他帮。”季嬴哼道:“我偏要惹那大猩猩发火。最好把他气死。气不死他。也要让他和王兄翻脸。王兄不是指望着和吴国联盟么。我偏要搅得他们反目成仇。”
“你……”孟嬴扳过妹妹肩头。正色道:“妹妹。就算不是为了秦国。只为了你自己一生幸福着想。你也万万不可触怒你的男人。你记住。你这一生。已注定是他的女人。而他这一生。却不止你这一个女人。如果你如此任性。你就亲手葬送了自己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