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黎看着衣服店里毫无规律、秩序直摇头,就这样,不分颜色、款式、美观的摆放,谁愿意买啊。
衣服店旁边有家做美甲的,还没开门,灰调卷叶门被刷成了粉色,上面涂鸦着两串数字,是店老板的联系电话,以及营业时间。
孟黎背后是一家家具店,店面摆了两架床、三个款式差不多的立柜,墙角还堆了一堆床上用品,质量也不咋地,款式也老旧。
昨晚下了场雨,街道的水泥地面还残留着水痕,裹挟着泥水、残渣剩饭以及各种各样的垃圾的一同流进下水管道。
电线杆上贴的牛皮癣广告全湿了,贴就了的已经褪色,刚贴的被雨水打湿破了边角。
头顶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太阳,气压很低,有些闷热、潮湿,孟黎在外面转了不过半个多小时,手臂、后背便黏糊糊的。
这样的环境下没找到舞蹈室好像也情有可原,孟黎手机没电,不知道现在多少点了。
她坐了没多久便站起身,拍拍裤腿上的灰,背上包准备回客栈。
没走几步就碰到出来何越泽几人,何越泽看到孟黎,下意识朝她招手:“孟黎姐。”
孟黎听到何越泽叫她孟黎姐,眉头不由皱了下。
她抬眼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一圈何越泽,问他:“有事儿?”
何越泽上前走两步,凑到孟黎面前,客气邀请她:“孟黎姐你现在去哪儿?我们打算吃完早饭去溶洞看看,你要一起去吗?”
孟黎不大喜欢这群学生,事多又烦,比她还矫情,尤其是翁思怡,整一蠢货,看着就头疼。
“不去,我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