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马渚,陈家大院。
陈启藩匆匆走进客厅,对陈达三还有十几位粮商说道:“爸,还有各位前辈,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我从慈城、柴桥、古林等镇找了足足十多万乡民,分批进城买粮,每天至少可以买走五百多万斤玉米!”
陈达三心下默算片刻,说道:“太慢,还是太慢,按这速度,至少需要八十天才能把钟阎王的二十万吨玉米买空!”
陈启藩道:“爸你放心,这只是第一批发动的乡民。”
停顿了下,陈启藩又道:“等再过几天,我还会发动余姚、慈溪、镇海、奉化各县乡民前往鄞江买粮,最多半个月,就让他钟阎王的二十万吨玉米颗粒无存!”
王掌柜道:“可是,万一钟阎王发现背后有人指使,搞限购怎么办?”
“钟阎王知道这些乡民背后有人指使,这是肯定的。”陈启藩说道,“但是他未必就敢限购,他要真敢,咱们就发动关系制造舆论,说他不顾外县百姓的死活,从目前看,钟阎王还是挺守规矩的,应该不敢乱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陈达三道。
陈启藩告了一声罪,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然而去了不到片刻,陈启藩便又折回来。
“怎么了?”陈达三问道,“老大,是不是出事了?”
陈启藩道:“刚刚接到线报,说是钟阎王抬高了玉米的售价。”
“这个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陈达三摆了一下,接着问道,“涨了多少?”
陈启藩道:“直接从原来的一斤半分涨到了五分!”
听到这话,陈达三捧着旱烟管的右手便猛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