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涌进身体里,容惑低低地喘着气,长睫被水汽打湿,待气完全顺过来后,容惑扬手打向京墨的脸。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看清楚一点,我不是你道侣!”

被人打了一巴掌的京墨仍旧压制着容惑,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失神道:“好甜”

“我道侣有时也不喜我这般压着他亲,这是为何?”

容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怒视着京墨,敢情这人压根没有认错人,又是想着要他分析他与他道侣之间的问题。

“滚开!”这人有时跟薛怀简直一模一样,薛怀也曾这般发过几次疯,死命地压着他亲,完全不给他挣扎的余地。

难道说道侣间亲密都是这般的吗?容惑嘴唇痛得发麻,推开京墨,警惕地往后退了推,直至身体抵着石壁:“你发什么疯,谁会喜欢这样?你就像是个疯狗”

“我的嘴唇好痛,你滚开,我不会再帮你分析你和你道侣之间的事了”

京墨眼底的猩红渐渐褪去,目光落在容惑红润的嘴唇上,脸上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笑意:“下次我会轻点。”

“下次?”容惑拍开京墨伸过来的手,冷笑一声,“做什么梦呢?没有下次了。”

说完站起身,脚步急促地跑向屋门,急切地推开门后便跑了出去,见陆云起正站在前方不远处怔怔出神,容惑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襟,朝着陆云起走了过去。

“师兄,你站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