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怕是个死人。
那邪祟之物,大抵也是有邪祟之物才能镇压的。
“我听人说,那花儿玉盘大,花瓣晶莹,花蕊在夜里还能发光呢。”走在前头的阿箬突然开口,她声音很好听,若是低声说话便叫人有种情人呢喃的错觉。
隋云旨猜到她的身份,心里越发慌张,到底年轻,便没忍住开口附和,减少心里的恐惧。
“是吗?我还没见过会发光的花。”隋云旨道。
阿箬继续朝前小跑:“我闻到它的味道了,清雅微凉,有些好闻,和你身上的味道也有些像。”
隋云旨闻言,连忙低头闻一闻自己的袖子。他入雪原来不曾洗漱过,身上滚了许多雪渣,除去冰凉的雪味儿便是一些污垢的味道,哪里好闻?
阿箬一笑:“你喜欢吗?”
隋云旨:“……”
他并不喜欢自己现在身上的味道,若能回去胤城,便叫丫鬟沐浴更衣,点燃上好的春晨香,那味道才能叫人喜欢的。
可旁人问了,他也只能顺着对方回答:“尚可。”
结果阿箬脚步一顿,回头不满地瞪了隋云旨一眼:“你好奇怪,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
隋云旨:“?”
到底是谁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