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啸咳得惊天动地,脸颊和眼白都充了血,还没完没了的。
徐恪钦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郭啸发烧,多多少少跟自己有点关系。
“好热啊…”郭啸贪凉,不停地把玩手里的毛巾,空调关了不说,他火力本就大,还遇上了发烧,身上还盖着毛毯,很快又发了一身汗。
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嗓子疼不说,鼻子也不通气,郭啸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
“我发烧了。”
这副傻样,估计被人卸了一条腿,都得反应好长时间。
徐恪钦一言不发夺过了毛巾,拿进浴室又冲了一遍冷水,重新塞到郭啸手上。
郭啸反应慢半拍,等着徐恪钦坐到床上看手机,他才低头看向手里的毛巾。
他想起昨天的那些荒唐事,好像每一件都很荒唐,在酒店遇上徐恪钦很荒唐,徐恪钦装作不认识他很荒唐,闵筠跟自己表白很荒唐,徐恪钦生气很荒唐,更荒唐的是…
郭啸挪开了手,垂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裤裆,那种钻心疼,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只是徐恪钦后来的抚摸,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他说不上来是种什么体会,更不清楚,徐恪钦怎么会摸他。
平时郭啸话多,生个病还变得沉默了,徐恪钦余光留意着郭啸的一举一动,冷不防开口,“你在干什么?”
郭啸慌乱地拿着毛巾在脸上擦拭,脸埋在毛巾里,瓮声瓮气道:“没什么…”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待了一会儿,知道有人来敲徐恪钦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