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恪钦觉得好笑,“他们时候搭理过你吗?”
郭啸语塞,徐恪钦紧接着道:“使唤你算搭理你?”
像郭啸这样的人,把别人的使唤和取笑,当做和别人亲近的唯一筹码,既然谁都能欺负,徐恪钦觉得他作为郭啸的“朋友”,当然有“朋友”的特权。
他忽然站在原地,目光认真地看着郭啸,“你没看出来吗?他们没人愿意搭理你,搭理你的时候,也不过让你跑跑腿,也不过是几个人凑在一块儿把你当猴耍,楼里谁家东西坏了,不是总让你背黑锅。”
徐恪钦几句话把郭啸说得哑口无言,不是郭啸没看出来,只是他愿意欺骗自己,当徐恪钦毫不留情地解开他最后的遮羞布时,他难堪地僵在原地。
“他们又对你不好,干嘛去讨好他们?”徐恪钦的手按到了郭啸的肩膀上,“你不是只有我一个朋友吗?你跟我好不就行了”
郭啸心里沉甸甸的,他打从心底觉得,徐恪钦说的是对的,不管自己把姿态放得多低,没人会真正的对他好,徐恪钦会吗?徐恪钦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
他看着徐恪钦真诚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周五不上晚自习,下午上完三节课就能放学,教室里的学生早就跃跃欲试,连班主任的课都听不进去。
下课铃一响,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往外跑,只有徐恪钦在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徐恪钦不着急,郭啸也不着急。
等到书包收拾好后,才不咸不淡跟郭啸说道:“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事。”
“啊?你不回家啊?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