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从中午一直弄到傍晚,也必须要准备回去了,否则宵禁就要开始了,一下午的时间里面人人都吃的很满意,当然最满意的不会是吃所带来的,到了这个地步,单纯的是与已经不能带来多少满足了。
味仙居是大家伙儿一起筹钱弄出来的,所有的收益苏宁每个季度都会原原本本一分不少的分红,这是最基本的诚信,大家也都信任苏宁,所以基本上也不管这个数字问题,实际上他们也管不了,自从这个事情被各家的长辈知道以后,这兄红就再也没有和他们见过面,全数都入了长辈们的口袋,面对着小辈们可怜兮兮的表情,不要脸的长辈们都是一个巴掌甩过去:“臭小子,敢赚你老子的钱!”
至于其他的方面,也就是和王元这位雍州刺史的交流,苏家要发展,就需要帮手,乃至于门生故吏,事实上,苏家不具备这个条件,门生故吏的情况在唐朝也并未消失,大家族仍然通过门生故吏控制朝廷,对抗皇权,而苏家想要发展,不说是门生故吏吧,也需要一些需要通过苏家的道路往上爬的官员的帮助,大家各取所需。
来到大唐久了,苏宁也觉得自己有向一个政客发展的趋势,虽然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政治斗争,可是这个是迟早要来的,提前做好准备,以备将来的不时之需,很有必要,类似于王元这一类的官员,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苏宁都很希望结交,不这嗅报恩的官员,人情往来所带来的裙带关系,也需要很多很多。
明里暗里的用拉家常的方式和王元巩固了一下关系,这就够了。之后,宾主径,大家笑着互相道别,各自踏上回程之路。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军事大学的一帮混蛋们照常去干苦力,家里的下人们照常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味仙居照常营业,朝廷照常运营,苏宁照常过着来之不易的悠闲日子,不过这悠闲的日子完全的被秦梓月所支配了。即将临盆的秦梓月。已经有好几次肚子疼的现象。家里人吓的魂飞魄散立刻找来孙思邈和妇科圣手以及接生婆,但是都是一场虚惊。
这几次虚惊带来的后果就是整个苏家的神经高度紧张,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秦梓月肚子疼的时候是不是就要生了,虽然前几次都是一场虚惊。可是孙思邈和几位妇科圣手联合诊断过后断言,不出半月,必然临盆。
于是半月之期,就完全是秦梓月一个人的独角戏,她是完全的女主角,苏家的大公主,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什么事情都会有别人帮忙,就算是上厕所都是一群小侍婢死死地盯着。团团的保护着,恨不得路都不要走,直接被抬着来往就好了。
苏家下人这样的做法也不是无迹可寻,因为苏定方这些日子由于过度紧张,从而导致脾气变得非常暴躁。见谁都不爽,下人们从未见过大郎这样的暴躁,谁都不敢触霉头,一个小侍婢因为在秦梓月面前打碎了一只碗,差点儿被苏定方打死,苏宁急忙窜了出来拦住苏定方大喊着“碎碎平安”救了这可怜的小侍婢一条命。
虽然有苏宁在中间和稀泥,但是苏家的气氛还是有宽松自由转变为恐怖,苏家进入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恐怖时期,话是这样说,其实也没有多么恐怖,也就是苏定方过度担忧了而已。
苏宁的日子也不好过,堂堂家主,却被苏定方要求亲自掌管秦梓月的一切饮食和各方面的安全,孙思邈先生不能时刻盯着,你就要时刻盯着,你小子,这孩子生出来你就是二伯了,都是咱们苏家的后人,也是你的血亲,照顾着点注意着点儿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