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百姓们而言,官员们得到的赏赐和他们没什么关系,所以他们是无所谓的,他们只求风调雨顺,吃饱肚子就可以了,但是免除赋税一年对于他们的影响可就大了去了,一年不用交赋税,那就意味着这一年的全部收入都是他们的!
他们自然知道这是沾了这两块神田的光,百姓之中也不乏明白人,不至于看到这些老爷爷们祭拜神农氏就真的以为是神农氏降下福荫,尤其是苏家庄子上的人,但是无论如何,只要有好处,他们就很高兴,于是再次集体鞠躬,高声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感谢伟大的李二陛下的赏赐。
至于王元和他手下的一众属官,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尤其是王元,苦熬了这么久,终于熬出头了,贞观二年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功绩,还有官员为此而死,自己的功劳真的不算什么,别的县也有县令立下大功,但是在这种时候,他们这种基层官吏,尤其是没有关系的靠进士考试当上官的官,晋升之路尤其艰难。
对他们而言,从县令到州刺史就是鲤鱼跃龙门之举,跃的过去,那就是说他们还有机会,跃不过去,终老于此……而如今,王元跃过去了,成为了中级官吏,更重要的是,雍州治所也被转移到了三原县,这就意味着自己不用离开这块风水宝地,而可以继续占据这里了!
对于苏宁,他是真的信服。并且感激,自己这也算是福气。是运气,碰上了这样一个就封者,很显然,这是一座大的靠山!即使这座靠山还非常年轻。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用这句话来形容三原县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做的很好,这样一来,一切就都有希望了。五年,或者十年,我有生之年,或许可以看到那样的盛况了。”回去的路上,为表荣宠,李二陛下特地允许苏宁在他身边,随着他一起骑马回长安。
苏宁笑道:“这都是陛下洪福齐天。才能使我大唐有今ri这样的盛况。”
李二陛下笑着伸手拍了一下苏宁的脑袋:“我先前对你说过,这样的话你就不要说了,那些老家伙们说一说还可以,你一个年轻的小家伙这样说,实在是让我觉得不舒服,我可是那等昏聩之君?那一ri你是如何与我顶嘴的?为何如今却说不出那样的话来?要是魏征在此。定然会给我泼冷水,说起来此次出京如此匆忙,回去定然要被那些老家伙烦扰。”
苏宁摸了摸脑袋:“那样的人对于陛下而言一两个足矣,只要能时常让陛下听到那种话,从而让陛下可以随时保持冷静。那就够了,但总是进谏。总是顶撞,陛下也会觉得厌烦,臣的用处,就是让陛下别那么生气,生气多了,对身体不好,要是发怒,恐怕魏先生的命也有危险。”
李二陛下饶有兴趣地问道:“突然发现,你小子还是一个文武全才,文能作诗写字,武能火烧y山,以后如何用你呢?你愿意在军中,可是我觉得,你若是在朝堂上,用处也应该不小,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