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为男儿?
你要是能有这样的觉悟,那还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是好的,七尺男儿,总不能一生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固然一生衣食无忧,也难免被人嘲讽,对吧?”
看着血缘关系的份上,郭鹏还是勉为其难的附和了郭阳的话。
其实关于郭阳为什么会做出这件事情,也的确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
郭阳的那个妻子李氏,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女人。
不过那是郭阳的家事,两人都已经成家,兄弟之间也不能互相干涉,郭鹏更没有那个心思去干预郭阳的家事,不过分的事情,在他能接受范围内的事情,从了也就从了。
郭阳想出仕,那就允许他出仕,但是你别跟我说一上来就要做刺史太守什么的,那是痴心妄想。
眼下,任何想要做刺史太守的,不是他的亲信,就是从他的幕府之中走出去的经过历练的郭氏故吏,郭阳算什么呢?
就算是文吏,也不轻松,这可是将军府内政务所的文吏,和地方官府的文吏能一样吗?
这里是可以得知所有发生的重要事情的场所,在这里办事,是非常好的增长见识和能力的机会。
很多亲近郭鹏的寒门子弟都是在学宫里完成学业之后被郭鹏放在这里增长见识,然后外放出去做亲民官历练去了。
郭阳的水准是无法在学宫内得到承认的,郭鹏就省了这个环节,直接把他塞到政务所里面让他做个文吏,算是对得起郭单和这份虚无缥缈的兄弟情了。
带郭阳到了新人文吏抄写书卷的地方,郭鹏嘱咐了一下负责人安排一下郭阳的工作,然后便离开了。
他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无法分神,郭阳要是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那就可以回家了。
郭阳带着几分好奇,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之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主管官员端来了一盘子竹简,指着桌子上的笔墨还有未写字的竹简,指导了一下郭阳的工作。
“这里记述的笔迹太散乱了,不便于分辨,所以你要将这些竹简的内容重新誊抄到新的竹简上,明白了吗?”
因为是郭鹏的弟弟,亲自带来的,主管官员对郭阳很是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