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宴非白正专注的看着监控下唐晚的脸。
腹中突然蔓延出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他指尖略微颤抖,有些困难的把烟灭掉,之后再握紧拳头,窒息感却并没有消散,反而有更厉害的趋势。
宴非白徒然抓紧轮椅,眸底阴霾,这是要发病了?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偏偏是在她面前?
监控下,唐晚跟随在罗管家的身后,慢慢朝书房走过来……
宴非白体温急降,控制不住窒息的感觉,也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他用力滑动轮椅,却发觉自己毫无力气。
这副鬼样子不能被她看见!
唐晚慢慢走近了,更近了……
宴非白颤抖的抬头,桌上的药近在眼前,他慌忙伸出手,发抖的手碰到桌子,仿佛一个垂死的人挣扎着前进,身下的轮椅捆住他,他用力滑动却毫无作用。
男人脸色惨白,死死咬住牙关,额头上满是冷汗,眼看着指尖要碰到药瓶了……
嘭嘭嘭。
是敲门声!
宴非白霎时慌乱不已,颤抖的手不慎把药瓶掀翻在桌,老天像是跟他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那药瓶在桌上滚了两圈,宴非白慌忙去抓,可身体总是难以控制的慢半拍,药瓶滚下桌子。
宴非白用力撑着手臂,突然失重的摔下轮椅,他想去抓住那药,身体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动弹。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药瓶滚到门前,头一次无力的闭上眼。
敲门声继续响,
还有罗管家礼貌询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