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骆庭坐在他旁边,顺着他目光看去:“我说呢,你不去我的诊所,偏偏要跟着前面那辆车,原来是为了那个唐小姐啊。”
骆医生暗暗咋舌,倒不愧是宴非白心心念念十年的女人,真乃人间少有的绝色啊。
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宴非白说,只是美人谁不爱,骆医生忍不住多看几眼。
宴非白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取下眼镜擦拭,“再看一眼,我立刻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骆庭慌忙收回目光讪笑:“别别别,我再也不看了!”
他可丝毫不怀疑宴非白的歹毒程度,他和葛御跟了他这么多年,别的事特别好说话,可只要涉及唐晚,那宴非白百分百能翻脸不认人。
葛御以前不懂事,见宴非白对着唐晚的照片发呆,嘲笑唐晚的花边绯闻,当时宴非白一句话也没说,当天晚上,葛御就被吊在一群狼群上。
几头狼跳起来想咬他,宴非白就坐在轮椅上观摩,每当狼快咬到葛御的腿时,他才上帝一般懒洋洋的让人拉一拉绳子,仿佛欣赏人垂死挣扎是一件格外有趣的事。
葛御吓得肝胆俱裂,宴非白冷笑睨着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女人,谁欺负她,我就欺负谁。”
骆庭和葛御此后战战兢兢做人,再也不敢得罪唐晚。
宴非白擦完眼镜后重新戴上,唐晚咬着面包从蛋糕店出来,手上拎着东西,嘴里还啃着面包,她的伞夹在颈弯处,被风一吹,伞把儿缠上她的发丝将她扯得生疼,唐晚轻轻蹙眉,蹲下来慢慢解头发。
宴非白看着窗外,突然出声:“下车。”
管家讶异:“先生,雨很大。”
宴非白冷冷淡淡的重复:“下车。”
没人再敢说什么,宴非白下车后依旧坐在轮椅上,身旁的罗管家为他撑伞,男人不远不近的看着唐晚鹌鹑似的蹲在那儿解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