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全面发动,冲锋的号声响彻云霄,甚至一度盖过坦的轰鸣。在夜幕的掩护下,几万国防军战士们如同流沙一般,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压向北洋军阵地。北洋军反击的重机枪子弹,打在国防军的坦克,装甲车外的护甲上,火花四射,流弹纷飞。
冲在最一线的坦克部队,碾过铁丝网,跨过又深又宽的堑壕。装有12坦克炮的勇士二型重型坦克,专门寻找敌人的堡垒火力据点,炮炮不落空,很快就让北洋军阵地凶猛的反击火力,削弱不少。
在炮火和密集子弹射击的压制下,堑壕内的北洋军士兵们几乎抬不起头来。在督军嘶声力竭的威胁声中,胡乱地对着前方夜空放着空枪。
老卢机警地趴在观察孔外,仔细地盯着前方的国防军士兵们踪影。投降,也是需要技巧的。否则在这个黑色的夜幕下,流弹四溅,你甚至还没举起枪,可能就被不知来自敌人还是己方的子弹,射成筛子。
“你们在做什么?”疤子连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令围聚在老卢四周的十多名年轻士兵们吓了一跳。老卢机警地抬枪就对前方的夜空随便打了一枪,头也不回地继续拉动枪栓,准备着下一次射击。
然而其他新兵的经验和心理素质,显然不像老卢那般自然。一名年轻的小战士吓的枪杆都没有拿稳,啪地掉在地上。浑身更是颤抖不已,脸色苍白地直发抖。
疤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枪,看此枪竟然连保险也没有打开,子弹更是不少一发。疤子当即就怒喝道,“奶奶的,傻b新兵蛋子。连保险也不开不是准备等敌人打过来,你们好投降啊?”
“不是……连长……我没有……没有聊投降……不,我们不想投降……”
老卢艰难地闭上眼睛,本准备打出去的子弹,也留在了枪膛中。这个新兵蛋子还是太嫩了,谎话说出来,让人一听就破,更别提人精似的疤子了。
依照子的性格,尤其这个时候是临战前分,老卢不用深想就能预料到那名新兵和他们这群人大部分人的命运。
老卢心中:一挣扎。虽然疤子可能看在他地资历上。饶过他。但是身边这些人。鲁莽残忍嗜杀地疤子。会放过他们吗?这些人虽然在一起不久也共同在一口锅里吃了许久地饭。在一张桌子上喝了许多餐酒有些若有若无地依赖地情感。
“嘿嘿。连长。新兵蛋子。一看打枪。尿泡都吓破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老卢走过去一脚踹向那名新兵骂道。“还不给我去……”
老卢话还未说完听耳后砰地一声。震地他耳膜轰鸣乎失聪。刚被他踹了几步远地那名新兵蛋子。脑袋被一枪打开了花。血雾与脑浆四溅洒在老卢地脸上。令见惯了死人血地老卢。也不自禁感动无比地恶心与反胃。
“他奶奶地。临阵后缩。不想着给老子杀人。还想投降。老子依照……依照我姐夫地军法。枪毙你!”疤子举着那还冒着白烟地手枪。脸上充满残忍和凶光。恶狠狠地道。
老卢地心被这句话猛地抽痛。只见他嗖地转身。眼中闪出一丝凌厉。那名新兵蛋子地血水和脑浆。映衬着老卢那略显扭曲地面孔。看起来是那般地狰狞和可怖。让即使是疤子这样心狠手辣地人。也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色厉内荏道。“老卢。你干什么!老子不过是枪毙了一个胆小鬼。你他娘地还不带着这群兔崽子给我爬回去。给我挡住那些该死地国防军!阵地被攻破。我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枪毙。听见了吗?”
疤子挥舞着手中地手枪。对着被这边动静吸引而越来越来地新兵老兵。警告地道。真是他娘地晦气。那些国防军该死地坦克很快就要攻过第二道铁丝圈。这些混蛋竟然不坚守阵地。要反不成?等这仗打完了。回去后老子会让你们知道如此瞪着老子。会有什么后果!
“听见了吗?快给我回去,卫兵,听我命令,谁再不回阵地,统统给我枪毙!”随着疤子连长的一声大喝,随身十多名疤子的心腹立即从腰中拔出配枪,齐齐瞄准老卢。战斗还未开始,内斗却变得剑拔弩张。
“老卢,放下枪,我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了,别逼兄弟我动用军法!”
另一名和老卢一年多的老兵朝着老卢暗暗递过去一个眼色,老卢眼中的犹豫很快隐去。只见他伸出手,大大咧咧地把枪丢在前方的地上,笑嘿嘿地道,“连长,我把枪给你,等国防军攻上来,你可别骂我不反抗啊!”
老卢把枪丢在地上,终于让疤子稍稍松了口气。看着已经很近的国防军坦克集群,正在猛攻第一阵地的火力点,更多的流弹打在堑壕周围的土堆上,枪声和炮声越来越近。疤子缩了缩脑袋,咽了咽口水,把枪放低道,“等老子先去指挥部向团长求援,你们先在这里给我顶住那些国防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