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华飞拍掌大赞,虽然毒人特战队和海蛇突击队一手组建的,但自从经略自治区以来,华飞的特种战法却似乎陷在一个围城之内。李越的提议,令华飞豁然开朗,为什么就不能一方面收缩战线,一方面开拓另一个战场,把战火引燃到日本本土,加大他们继续战争的成本和决心。
如果说深度打击计划只是一种超前的战术行动,李越的提议,在某种程度上,已算是扭转战局的一种战略手段了。陆军大规模登陆日本本土作战显然不太现实,但类似于小分队的特种破坏作战,还是具有非常大的效果的。
袭扰,破坏,暗杀,侦查,窃取情报,爆炸等等,利用ss潜艇输送特种作战小队登陆日本,或许会产生人们无法预料的战果。虽说在深度打击行动后,日本必然会加强各港口的警戒放潜水平。但日本广阔的海岸线,许多地方都可以登陆。而且日本国内,安全戒备程度也必然有限,这都为华飞的特种作战小队,提供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
“李越,命令你全权负责制定策划此次行动,最快的时间把完整的计划地交给我。我需要在山东决战前,展开此次特种作战计划,转移日本人的注意力!”
“报告司令,计划早已制定好了!”李越轻松地从公文包中取出计划书,笑着递给华飞。直把华飞惊愕了几秒钟,始才接过计划书,笑骂道,“你个李越啊,总是出人意料。不过,希望日本人也会有此种感觉,这样很好,很好啊,哈哈!”
李越地确让华非常意外,意外的不仅是他提出的计划,还有他为此计划所起的名字---深度破坏。倒算是华飞深度打击计划的后续计划,在性质上,算是一脉相承了。
就在参谋部诸成员散会去后,华飞也揉着疲倦之极的眼眶,准备去睡觉时,在上次雾岛号救援中立下不小战功的飞鸿号舰长雷光炯拉着军需装备办公室地主官郭通和江南造船厂的厂长及几名技工奔了过来。
雷光炯在国长大,行事非常直接,看到华飞就焦急地道,“司令,你快下命令吧,命令他们给我建造鱼雷快艇!”
华飞一看顿时愣住了,此时已经半夜一点多,只见郭通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却被雷光炯扯着衣服,又无奈又气恼地直瞪眼。而江南船厂的厂长和几名老技师无不满脸疲倦之色,眼睛通红。那个魏子京不知道耍什么名堂,也跟在他们身后。眼睛跟雷光炯一样,虽然红的吓人,但那兴奋和激动之色,还是隐隐按捺不住。
“鱼雷快艇?怎么一回事?现可是凌晨一点多啊!”
“司!”魏子京一扫头发上地几朵雪花。哈着热气道。“就是鱼雷快艇。海军军费不足。这我们知道。可如今我们都被日本人堵到无处可躲地境地了。难道还去造那些鬼鬼樂樂地潜艇吗?海军没有钱造巡洋舰。战列舰。这无话可说。可是鱼雷艇。雷击舰呢?一艘排水量几百吨地雷击舰。跟一艘潜艇地造价相差不多。甚至还要便宜。我们为什么不建造鱼雷艇?”
“令。鱼雷快艇和雷击舰。是我们目前对付日本联合舰队地最有效手段!”雷光炯见魏子京激动地说了半天。还没说到重点。于是迅速补充道。
华飞似乎有些明白了。可还是没听明白重点。他当然知道鱼雷快艇对大军舰地威胁。某种意义上说。鱼雷快艇对付诸如战列舰。巡洋舰之类地大军舰。使用地就是一种快速地游击战法。是一种不对称作战战术。而驱逐舰地出现。很大原因正是了应付鱼雷舰地威胁而诞生地!
郭通自从离开华飞后。一直换了许多职位。
作为华飞最亲信地人之人。他地性格大大咧咧。形势鲁莽。喜好炫耀嚣张。非常不适合带兵。所以最后在武器军需办公室安下脚步。却把这种事情做地井井有条。令华飞非常满意。如今已是军需装备办公室地主官之一了。
只见他惨歪歪地看着华飞。哭丧着脸道。“司……司令。海军地装备采购军费早就用完了。我哪里去弄钱。给他们建造什么新式地鱼雷快艇啊!”
虽然这么一群人闯进来,没头没脑地说到现在,但华飞大致理清了思路,也有点明白是个怎么回事了。当下对雷光炯笑了笑道,“你又有什么新点子了,详细给我说说看吧!”
雷光炯见华飞不但没有生气,似乎还极为感兴趣,当下放开郭通,拉着华飞坐下来滔滔不绝地解说着他在上一次战斗中地~。更是把他这些天思索考虑的新战法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司令,只要我们拥有大群这种鱼雷快艇,虽然不说我们地海军力量将得到飞跃式发展,但类似于被人包围起来猛打的场面,就绝对不会发生了。我把此种战法命名为蚂蚁战法,和司令你创造的狼群战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蚂蚁虽小,还能咬死象不是?”
“目前驻巡在蛇山岛外海的日本联合舰队,以战列舰和巡洋舰为主,驱逐舰在几次攻防战中,损失不小,另外一部分驱逐舰又加装了扫雷具,专司扫雷任务。整个舰队可能对我们产生威胁的驱逐舰和鱼雷舰,不会超过二十艘。如果我们具有二十艘以上的鱼雷快艇,一定可以把外海那些大家伙,全部击沉!”
雷光炯的情绪显然还沉他琢磨出的新战法中,越说越激动,仿佛长江口外海面上的日本军舰,真的被他击沉一般。
蚂蚁战法?亏雷光炯想得出来。鱼雷快艇地确是个可以对付大军舰的武器,也是海军实力弱小国家,提高海军战力的最有效捷径之一。但随着驱逐舰技术的高速发展和未来潜艇的大量应用,鱼雷艇虽然不会从历史上淘汰,但效果,绝对没有雷光炯说的那般神奇。这些,身为穿越者的华飞可以看地清楚,但雷光炯却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