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时月爬了那么高的山,走了那么多的路,扛着几乎半只的牛,手里还得全力地撑着带着个人,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可现在……
于念冰不禁看了一眼宋时月吃掉不少肉干,备用衣服又贡献出去做绷带做担架的背包。
半空的背包,瘪瘪的,已然没什么分量的样子。
而背着它的人……
于念冰抬手到宋时月的脸旁,恰接到了一颗落下的汗珠,小巧却浑圆饱满。
这样的汗珠,连成了串,正不断地顺着宋时月已经有些湿润的鬓角不断滑落。
宋时月察觉到于念冰的动作,转头看了目光凝重的于念冰一眼,胡乱抹了一把脸,笑道:“有点热啊,没事。”
是的,留点汗,有什么事。
就是于念冰自己,现在后背也渐湿了起来。
可是……
宋时月,她应该是不一样的。
于念冰无法具体说出宋时月哪里应该不一样,但是就从前几日的情况来看,宋时月现在的情况,定然是反常的。
偏生……这个人嘴如河蚌。
而现在,于念冰望了望已经再无炽烈光线的上空,纵自己有千万的担心,又能做什么呢。
只能,寄希望于一切如倪静和所言,宋时月只是过度劳累了,只要休息休息,就能自愈……
“我帮你背。”于念冰的手搭上了宋时月的背包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