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不是张导临了想看看大家都给了什么菜,翻了一通,那菜碗里的菜也不至于这么乱,这么难看……
人走了,羊队却是深深地看着面前两个大碗,两个小碗,久久没有拿起筷子。
羊队的难过,篝火前那些正迎来烤好的饼子与肉串的人,是难以体会到的。
因着面粉数量有限,每人只得了两个掌心大的葱油饼。倒是烤牛胸口肉,一人分到了五串。
葱油饼与肉串同时出锅,真有些让人不知该如何下口。
还是宋时月开了口,说那葱油饼煎烤的时候比一般的葱油饼用油少,所以等吃会儿肉串之后,再把剩下的包进饼子里,会更好吃,才解了其他人一时的难。
只是,只有五串肉,又哪里有吃一会儿呢。
尤其是那一块块一个指节大小的肉,最是肥瘦相间的地方,外面被烤出的牛油包裹出了一层脆,一咬下去还能有咔嚓的脆响,里头却是一汪轻易化于舌尖的鲜嫩,实在是再烫都止不住他们接连咬下的嘴。明明只是去腥之后简单地用盐调味,偏生吃出了让人打嘴不放的魅力,实在可叹。
要不是宋时月提醒在前,怕是他们都留不下一块烤肉,去与那等待中的葱油饼相会。
就如宋时月所言,那石板上留下的油不多,葱油饼的外皮只烤了个斑驳。
关勇毅还笑着打趣宋时月是要把所有的牛油存着带上路。
只是当他们吃上饼子包肉的时候,这话就说不出了。
烤牛胸口肉,因为肥肉层的存在,吃起来外酥里嫩,油水很足。几个人都是四串下肚,才开始用最后一串包饼子吃试试。
果然,这一吃,就吃出了肉类要配上淀粉一起吃的感慨。
没有在充足的油中煎烤出来的饼子,酥脆夹杂着面饼的柔韧,配上那油汪汪的烤牛胸,一口下去,是难以形容的满足与感动。
这其中的巧妙,绝对不是一句省牛油可以解释的。
连着宋时月,五人吃得是一嘴油汪。倒是没人注意到,于念冰吃得很慢,在她们啃着最后一个饼子包肉时,手中还剩了一个饼子和三串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