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军忙着,水师也没有清闲。施世膘正领着大清水师在锡兰岛上监视着马尔代夫群岛上的联军舰队。只有等到对方完全撤离才能回京见驾。而北京城经过前一段时间的聒噪后,也已经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胤禛有些失意的走进位于王府后面地小院儿,正好看到邬思道和文觉和尚在下棋……这年头地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少,而能够提供给残疾人和和尚的娱乐活动就更加的少了,所以,他的两位谋士基本上每天都要手谈上几局。
“四爷来了……”文觉和尚正好面对着胤禛来的方向,一见老板驾到,立即双手在棋盘上一划拉,站起来向胤禛行礼。
“你这和尚真是太不地道……每次下不过了都来这一招!”邬思道的表情有些气愤,很显然,文觉和尚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耍赖了。
“呵呵,邬先生又在跟文觉大师赌棋么?”胤禛走过来,笑道。
“见过四爷……”邬思道朝胤禛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又指着文觉和尚说道:“四爷取笑了。只是这贼秃着实可恶,嘴上说‘四大皆空’,实际上六根不净。根本就是吃不得败仗!”
“四爷似乎有些心事?”文觉和尚对邬思道笑了笑,却不反驳。只是直接来了一招转移话题。
“唉……大师慧眼!不错。我最近确实有些抑郁烦躁之感!”胤禛也不隐瞒,随意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道。
“不知四爷是为了何事心生烦恼?何不说出来与我二人听听?”文觉和尚又问道。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近几个月来,几位兄弟都因功受赏,我却什么事都没有做,实在是有些担心啊!”胤禛叹了一口气,说道。以他地性子,哪怕就是最亲近的手下,也不会吐露心事,不过。由于以前早就在邬思道和文觉等人面前表示过对皇位的渴望,所以,现在说这些意指极为明显的话倒也没什么顾忌。“二哥原本虽然被封到了吕宋,可身上却根本就没有爵位,如今皇阿玛一下子就给了他一个理亲王,朝中已经有人在猜测皇阿玛这么做可能是别有心思。还有老九,本来一向不得皇阿玛欢心,可这次却立下了守土大功,一下子就跃升为多罗郡王,仅居于大哥和二哥之下,与我和三哥、老八齐平,他又一向跟老八过从甚密,前次为皇阿玛祝寿之时,就曾听闻他又和老八密会过几次……这些,实在是让人颇感不安!”
“呵呵,四爷是担心八爷他们的实力上涨,有可能会再聚一党?到时会成为您的强敌?”邬思道问道。
“不瞒先生,我确实是有此想法!”胤禛点头答道。
“呵呵,四爷过虑了!”邬思道笑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