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爷爷交流之后,安阎再次起了疑心,“您刚才问我有没有见过鬼,又是什么意思?”
爷爷放下筷子,“不来的事情总有它不来的道理。”
安阎秒懂,问道:“我小时候见过鬼?”
爷爷板着脸说道:“安阎,过去的事,我记不清楚,也不想再提了。”
安阎:“您连那个木雕小鸟是鸩鸟都记得。”
爷爷:“……”
安阎:“爷爷,自己骗自己好玩吗?”
爷爷叹了口气道:“要是你见过他就算了,你都没见过,我把那件事告诉你,只会让你心里不痛快。”
安阎心跳如鼓,说出他的推断,“爷爷,或许,您说的那个人是……杜鸩?”
爷爷瞪大眼睛道:“你见过他啦?什么时候?”
安阎说道:“您先跟我说您瞒了我什么,我再告诉您我和他的事。”
爷爷:“……你自己憋着吧。”
安阎一听乐了,故意诈爷爷,“您瞒着我的事我可以自己问杜鸩,我和他的事情,您想打听都找不到人。”
爷爷转过身,背对着安阎站了一会,回头说道:“走,我们到了那里再说。”
安阎:“嗯。”
虽说那个亭子离安阎家祖坟不远,却也相隔了一百多米的距离。安阎跟着爷爷先走到自家祖坟,等到了亭子附近时,看到的只有残存的半截烧焦的木桩。
“就是这里。”爷爷站在木桩前说道,“这里以前有个很大的亭子,现在,就只剩下这半截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