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抖了起来,横插在全三口中的阴茎激烈跳起来,龟头撞到了全三的齿贝上无处可逃,牙齿的锋利刮蹭着他脆弱的铃口,水色快要哭出来。
抓在圆桌边缘的双手快要挠碎那实木质地的桌子,肚子下的两条细腿微微颤抖,水色觉着他快尿了,一股股的热流正在冲破他的精关。
香汗淋漓,满身的奶味,有点骚、有点甜,阴毛撮在全三的上唇上,被男人舔弄得湿漉漉冒着亮光,两颗大蛋沉沉地坠下来,包裹着它们的薄皮看着快要被挣破一般,紧连着阴茎根部的皮囊已经坠得没了横纹。
全三张嘴就咬住了它们,翻起眼皮极其情色的凝望着水色泛着湿意的眸子含着,全三的脑门有三道抬头纹,以这种姿态从下看上来便更为清晰。
方头大耳,虎背熊腰,体魄精壮得仿佛整个人是被雕塑出来的一样,全三也热,全身被汗洇透,额角、颈窝、手臂都紧绷地胀起埋在皮下组织中的青色血管。
背后趴着一头强壮的雄狮,狮头随着他脊背的起伏而发生变化,或狰狞或威风。
水色半倚在圆桌上劈着双腿,气喘连连,目眩神迷,受不了对上正在吃裹着他阴茎的全三那双带着灰蓝的眼眸,那里面熊熊燃烧着一把火,足以要他灰飞烟灭。
动作像似被放慢了,全三坏笑着把他的性器官从他的嘴里吐出来,睚眦欲裂,水色瞪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吸裹的发紫的龟头从全三的嘴巴里滑出来,然后又看着全三坏笑着再含进去。
轻浅的吞吐几口,或是突然就深喉锁住它,用牙齿夹捏着他的脆弱,用舌片衡量他的硬度,啃咬他肉棒上的系带,吃舔他涨开的冠状沟,扒开他的铃口深深地索取。
“全三全三全三啊啊啊啊 ~~~”无意识地喊着全三的名字,两只手死死地捏住圆桌,俩腿抖得快要折断,插在男人嘴巴里的器官一阵抽动,失控的恨不得撞断全三的牙齿刺破他的喉咙,足份量的精液喷射进全三的喉咙深处,直接被男人吞咽进肚,原本都快要射完了,被水色瞧见了这一幕后又不受控制的吐了两秒钟,噗哧噗哧的,水色窘的要死,好多肠液从他的后部淌出来,腰软的快要融化,只想撅起屁股要全三顶进来。
胸口起伏着,水色控制不住他心跳的剧烈,他狼狈的双手依旧后撑在圆桌上,双腿颤得像踩在云彩上不踏实,皱皱巴巴的睡袍早都滑落下去,一直盖到他的脚腕子。
全三掀开一角钻进去,整个人都顶着水色的睡袍钻到男人的裤裆下,亲亲他鼓溜溜的肚子,亲亲他吐露精华的小鸟,亲亲他松软的囊袋,亲亲他湿漉漉软哒哒的穴口。
全三的舌片黏在了水色的会阴处,与那儿贴合得严丝合缝,像在那里垫了一张柔软的卫生巾,水色被舒服的不知所以,傻傻的扣着圆桌一动不动,满头的大汗,呼吸急促。
“我,轻轻的……” “伤,上不到,孩子。”全三从水色的睡袍里探出头来,不等水色做何反应,十万火急的全三就一手扯碎了这件高贵的晨袍。
整个浪的被撕开,像件长马甲一样松垮地挂在腰圆肚大的水色身上,全三要他侧过身体,依附在圆桌上,然后他从水色的身侧进入他。
掐着硬邦邦烙铁一样的龟头,顶在水色的股间一点点的向里推送,感受到穴口被撑起被撬开,感受到他的龟头正在向里滑进去,感受到那里面扑面而来的热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