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榕树和柏树是不会长在同一个地方的。”
合上书。水色仰着脸向上,朝后面到看着全三问:“喜欢嘛?”
如果说水色属于猫系男,那么全三就是犬系男,至于某种文艺范与他压根就搭不上边,所以他如实回答水色说:“不喜,不懂!”
“呆子!”水色的后脑勺整个杵在全三的锁骨处,淘气的伸手戳点着男人的脑门子揶揄着。
带着点灰蓝的鹰瞳缩了缩,水色的腰眼下是一柄粗长的利刃,他并不锋利,却炙热如石,沾上了谁那就别想跑。
男人的眼底极具风暴,全三垂首琢上水色的红唇,舔了舔、点了点、咬了咬。
分开,灼热的目光缠绕住,他低头对他笑,他仰脸冲他乐,有些心猿意马、有些蠢蠢欲动。
多久了?
很久了!
可以了吗?
应该了吧!
那……
随你……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赤红了一片。
他的眼睛里柔情似水,融化了一切。
他莞尔
他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