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老三你丫五大三粗跟个金刚似的,咱能不小鸟依人吗?想吐,刚才干了俩斤康师傅矿泉水,喝大发了!!!”滕子封骂人不带脏字,在这揶揄枕在水色肩头休息的全三。
“你们别笑他了,这都一下午了,要他歇会,他后背不行。”水色倒不是生气,就是忍不住的开了口替全三解释和番。
“哎哟水色,这可真就是你不了解三儿了,他行不行啊你应该最知道了,啊哈哈哈。”贫嘴的是全二,贼眉鼠眼的与江小鱼滕子封互动:“那方面没问题就说明他整个人都没啥问题哈哈哈。”
轻摇着红酒杯的全大细长细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口若悬河的全二赶快出牌,全二哪能那么听话,得瑟的奔着全老大就过了,在优雅得体的男人背后一伸手就把人给圈住,然后在那玩兄友弟恭。
“好啊。”廖向云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指着俩人好成一个人似的全大和全二吼道:“我说我说我说的吗,我说你咋从来不干我,原来你们玩乱伦,变态!!!”
众人无语凝噎,这么火爆的想法也就廖向云这蹄子想的出来,全二白眼廖向云逗他:“嘿嘿嘿,你哪只眼睛看见俺和俺哥乱伦了嘿?”
“这只,这只!”廖向云跑上前,伸手就比划着自己的两个眼珠子咆哮:“这只这只这只,我这两只都看见了!!!”
“甩了他得了老大,一天到晚喳喳呼呼的。”全二睨视着快要暴走的廖向云使坏:“等着弟儿给你介绍两个好的,一准比这蹄子好上十倍。”
“你嘴怎么那么损呢?啊?”正好听见这话的仁莫湾开包厢门走进来,照着全二的脑瓜子就是一下子,跟打他家小豁嘴似的,惹得全二龇牙咧嘴说啥要在滕子封的身上打回来。
几个人这么一闹哄,牌局子自然就散了,反正他们闹腾他们的,水色拉着全三坐在角落里笑看着大伙疯闹。
晚上六点半才开席,仍旧是他们小一辈的一个包厢里吃吃喝喝,全霭他们长一辈的聚在一个包厢里开心。
大约是吃上一个多小时将近八点的时候,水色的电话响了,男人掏出手机来看,屏幕上不断闪烁的两个字正是他一直联络不上的暮石。
有些意外有些激动,水色扭脸冲着全三笑:“是暮石,呵呵,他给我打回电话了,我出去接一下。”不加掩饰的喜悦,水色没觉得全三会生气,也不认为全三是那么小气的人,他的男人是很有自信的。
轻轻地掩上包厢的门,水色高兴地接起韩暮石的来电:“喂,暮石,你可算给我打回电话了,你在哪?”
“水色。”干涩的、沙哑的声音宛如被人往喉咙里灌了一把沙子:“我……我除了你这个朋友,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暮石。”男人的心往下一沉,他知道,暮石遇到了困难。
“陪陪我好吗?今天过年,呵呵,我想来想去还是……打给了你,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打给谁水色,你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