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始终在晃动,因为他在与全三撕扯,男人雷打不动的继续对他做出猥亵的行为来,一直到他被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然后又被撕开衬衫,扯下长裤,那早已被他尘封起来的记忆汹涌而至,使其惊恐万状,心脏像是被重击一样,砰的瞬间炸裂开来,呼吸困难。
“一千万。”在全三压下去的时候他对水色说出这三个字,粗糙的大手而后摸上男人光裸颤栗的身体,用手指上的枪茧摩擦着可怜的乳-粒:“一年。”
没有人掐着水色的喉咙,可他就是骇然的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眼泪扑簌簌的流落下来,仿佛穿越了似的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清幽的夜晚,精致的摆设,奢华的物事,凌乱的床铺,凝固的血渍,干涸的体液,还有不堪的自己………
恐惧如同海水一样涨了上来,快速的将他吞没,要他沉入深海,坠入那罪恶的深渊,痛苦挥之不去。
水色的反应很激烈,全三不过才插进去一根手指而已,他便疯魔了似的抓起什么都往自己的太阳穴上砸,要么就是往墙壁或者墙头上撞,丝毫没有停止挣扎的意识。
这样很不舒服,全三完全可以一掌把水色劈晕,也可以将他束缚住,只是,男人想要的不是这种感觉,而水色的反应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简直就是宁折不弯的一个人,这刚烈的性子要是放到过去,就刘胡兰奶奶那伙的。
“你别动。”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三爸挺中意这家伙的,如若不然,他铁定来强的:“我不动。”明明看着是温润如玉的这么个清雅男人,瞧他,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狼狈成了这个德行,乱了头发,红了眼睛,脸上还沾着血迹。
水色扑腾的激烈,喘息的也厉害,拼命的反抗使得他吃咬着全三手指的紧致处频频缩动,似乎渐渐恢复了理智,听懂了全三的意思,他强迫自己不动,可仍是惊恐的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栗。
里面很热,令全三觉着烫手,热乎乎,粘腻腻的高温裹夹着他的手指,心有点痒,那话儿硬着难受,现在这没有人可以给他杀,全三有些暴躁。
“听着。”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狠劲:“就放里。”他声未落可话已经说完了,快速地拔出塞在水色屁-眼-里的手指,而后直接用他胯下的生猛之处替代了那根相较之下细小的手指,噗哧一声楞戳了进去。
“啊~~~~~~~~~”这一声吼歇斯底里,不是疼的是恨的,差点刺破了全三的耳膜。
不听话,发狂一样的摆动身体,偏要与全三对着来,男人捏着他的嘴巴防止他做出咬舌头的愚蠢行为来,另外的手臂从水色的胸前穿过去,箍住了水色右面的手臂扯住了水色落在床上左面的手臂,将他的两条胳膊桎梏在他的胸前与床垫间。
张牙舞爪的小猫,上了你,你就是我全三的人,想死?阎王都不敢收你!
热汗顺着男人那张混着拉丁血统的脸庞淌下来,带着点灰蓝的眼睛凶残显现,好似锋刃恨不得斩开水色单薄的脊背。
张开嘴,呲着牙,嗷的一口咬了下去,宛如一头凶猛的雄狮叼着母狮的颈子在交配,齿尖扎进水色后颈的皮肉,殷出血花。
深深地进入,狠狠地撞击……
几欲作呕,几欲晕厥,呼吸困难的水色几度翻了白眼,脑袋混锵锵的,除了那深深的痛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