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捂住自己心脏。
“不做了!”沈液起身要下床。
刨烙张开手就从背后搂住他,“真的假的?你也会吃醋?我一直以为你世外高人,大度的要成仙儿呢!”
沈液挣不过,刨烙就像是一只考拉,四爪死死攀住树枝,“你做梦呢,到手的肉我还能叫跑了,你当我病猫呢!”
说着扒着人又跌回如海的大床之上。
沈液皱着眉毛,仍是嗔怪的语气,“你怪懂情趣的?!”
刨烙神情严肃,吓唬他,“你再这么生气,我真兴奋了!动起粗来,你可别怪我!”
沈液瞪着他,“松手,我不高兴了!”
“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情绪起伏这么大,”刨烙无奈道。
“说,你跟谁练得,懂这么多,”沈液抽出手,下手似乎狠厉,落上去却轻飘飘的在拍他的脸。
他哄他,“我能跟谁练?我天生就会行不行?别人还用我这样费心思伺候?姓沈的,你拍拍良心,你见我对你下的功夫,在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没有?”说着,一个翻身,“还有,你觉得我好,会撩拨,也得别人也觉得是才行。我就摸了你一巴掌,就把你撩拨的这样了,别人没准还真不吃这一套。也就你把我当个宝!”
说着一下往他嘴上啵了一口,“我都一个老头子了,现在都是十七八岁小鲜肉小狼狗的年代,我算什么呀,”说着压住他,手上不规矩起来,“咱俩这种烧糊了的卷子,凑合凑合过得了,还能离怎么滴?”说着一口啃了上去。
沈液双手还被绑着,推也推不动,刨烙撩的他浑身软的不得了。
双手哐哐砸了他后背两下,刨烙都跟条狗似的,到口的食儿一口也不肯吐出来。
天上的光暖洋洋的,沈液从他的颈边看去,刨烙鬓边的的头发挂着汗,头发上的水珠都光怪陆离的。像花样年华里的丝绸旗袍,开了叉的,露着大腿根儿。
挺快的,刨烙扳着他的腿就进去了。痛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又砸他的后背。
刨烙喷着鼻息,像头热带雨林洗澡的犀牛,湿淋淋的,“再砸就断了,以后你都得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