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但冷欲秋那铿锵有力的答复,却让问题本身也变得有意义了。
“你为何要在此时、此地动手?”刘伯又道。
“在什么地方动手、什么时候动手,以及……”冷欲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杀死什么人……”这五个字,俨然就是说给屋里这两人听的,“……都是我的自由。”
“看来……是我们多管闲事了。”刘伯毕竟老辣,他已察觉到了气氛有变,赶紧找了个台阶想拉着少爷一块儿下去。
“是的。”冷欲秋也清楚对方的意思,冷冷回道。
“既然事情是这样……我们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刘伯站起身来,作了个揖,“叨扰了冷大侠,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他一边说着、做着,一边朝旁边的谢少爷使了个眼色。
谢无花也很懂事,立马随着站了起来,冲着冷欲秋抱拳拱手道:“得罪了。”
两人表面上是客客气气,实际上身体和神经都已做好了应对攻击的准备。
“不打扰您休息了。”刘伯随即又道,“我们这便告辞……”
“别着急走。”没想到,这时候……冷欲秋竟然主动发话了,“我还有话要说。”
这句“还有话要说”,让刘伯和谢少爷的冷汗唰唰地下来了……
“冷大侠……还有何指教?”刘伯问道。
“你们就不想知道……”冷欲秋接道,“马大胡子为什么‘该死’吗?”
听到这句话,刘西来的脸都白了,因为他的本能已告诉了他冷欲秋想干什么。
“不想!”刘伯几乎是吼出了这两个字。
“因为他打扰我‘练剑’了。”冷欲秋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淡然地说道。